云流水过万里,潇洒大方荡然之风韵。”
名字简单精炼,对他的住所没有任何的修饰,到是挺像他一直漠然的风格,对任何事都是平静如初,事不关己的样貌。
潘伊然握了握拳头,穿过圆月形的长廊,见两旁种满了天竺葵,花开的浓郁,热情奔放,她想起了《七律》是这样赞美天竺葵的,“笑容五彩绒球舞,吐气双香梗叶抻。”
说实话,她从未踏入潘严允院中半步,自然是不知道里面的景况。潘严允的院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每走一步,每过一处,都让人眼前一亮,带给人一种欢离世俗的雅致感。
毕竟是身为嫡子,又是潘家唯一的血脉,住的地方是潘府最大的院子,当年爷爷一高兴将院子送与潘严允时,让他题字,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惊喜,拿起笔,手一挥,同平常练字时一样,漫不经心的在纸上写了一个“院”字,大家都惊诧的看着他,感觉不可思议,一是因为名字的随意,二是小小年纪却能将字写得如大书法家一般。
不可多得……从此名声大噪……
再见潘严允时,他慵懒的依靠在柳树下,随意的坐在草地上,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书,悠闲自得的看着,一旁放着小桌,桌上一壶香茗,时不时取一杯细品。
他今日简单用玉钗盘起三千发丝,有风清扬,吹乱青丝,对他来说,那又如何。
潘伊然嘴里的话咽了又咽,此副美景,又怎么忍心打破,慢慢踱到他身边坐下来,就一直看着他读书的模样也是赏心悦目。
潘严允将书合上,淡淡的抬起头来,眼睛注视着她,对着伊然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洞知她来了。
有一种美,叫做由内到外,她这些年不愿靠近他,是他有毒,让人上瘾,看过一遍就想把他的一切记在心尖上,这种感觉,让潘伊然一想浑身恶寒,连忙站起身,将目光洒向别处。
“那个……听说你受伤了,那是怎么受……伤的”潘伊然怕被他察觉心思,他的眼睛永远是最干净的,一点点小心思他都能将你看得一清二楚。
潘严允微愣了一下,她是为这个才来的,倒是他没有这般想过。
他没有理由告诉她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