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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的坟包。
填完了最后一捧土,我心情近乎崩溃。
师傅一直养育我长大,教我本领,育我做人,他的离去让我悲痛万分。
我是个孤儿,没见过父母,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我是个扫把星,师傅死后,他们更变本加厉。
师傅还有两个儿子,他们都成家了,但对我很抵触,嫂子们也都说我是个孤星,对我非常抵触。
我也问过师傅,我是否真如他们所说。
师傅直接呵斥住了我,说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我好的很呢。
但师傅从来没和我说过身世的问题,只知道母亲家姓林,让我很难不胡思乱想。
我从山中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两位嫂子,在师傅家中,手忙脚乱的寻找着什么。
师兄们也在门口抽着烟,讨论房子和师傅的遗产划分。
见到了我,他们根本没搭理,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商讨着。
我也非常的清楚,在这里我自己里没有了立足之处。
我朝院子看了眼,那里放着个蛇皮袋子,我的东西都被放在了里面。
大师兄一脸嫌弃,冷漠道:“我爹已经死了,以后你跟我们家没有半点关系,你赶紧走吧!”
我本来已经预感到他们的无情,可师傅刚走,他们便这么冷漠对我,我心中还是万分难受,有种世态炎凉的感觉。
大嫂也走出来,指着我开骂,说我是寄生虫,师傅把钱都花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他们两家之所以这么敌视我,是因为师傅毕生的风水术数,并没有给他的儿子们,而是传给了我。
因为这事,他们一直都不待见我。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自己长大的村子,师傅似乎早就算到,他去世以后会出现这种场面,早就给我安排了个立身之处。
在乡里的东阳街,225号。
我乘着出村的客车,再转线车,两个多小时以后,我终于来到了乡里,找到了那个地方。
只见这里是个中医馆,老板是一个精瘦的老头,看起来挺精明的,抽着旱烟正在抓药。
见到我,他随意的问道:“看什么病,还是要开药。”
我告诉他我是周一水的徒弟,我师傅让我过来的。
周一水,就是我师傅的名字。
听到我这么说,精瘦老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诧异的打量着我。
“那老东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