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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已拂身离去,只剩下挺拔的背影。
四周的人还在议论着,各种目光驻足瞧看,就连白凤玲都觉得廖亦舟的举动有些反常,这种机会,不正是一个秀恩爱的好机会吗?
一向懂得进退,把握尺寸有度的廖亦舟,又怎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唯有江梓彤,小步紧跟着,朝着男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白凤玲将苏苒初叫到了角落,压低声训斥道,“你啊,不会说话也不会办事儿吗?这种场合,就不该来丢人现眼!”
“既然来了,你就老实呆着,怎么还要坠楼吗?要寻死的话,就给我死远点!别在这种时候,给我们廖家添堵!”
白凤玲厌烦的狠瞪了她一眼,看着苏苒初默默的点头认错,仍旧气不顺的离开了。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脑中回想着江梓彤讽刺的那句‘做个哑巴还真是好啊!’
细细想来,果然如此。
因为她是个哑巴,纵使心中有太多的秘密,也无法道出口。
就连像刚才那样,为自己辩驳一句的能力都没有。
但最关键的是,她并不是天生就是个哑巴啊!
她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
酒店顶层天台。
廖亦舟斜身依着围栏,一只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另只手上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额前的碎发自然的垂着,显得更加清隽有型。
江梓彤走到了他近前,明媚的容颜上扬起了柔和的笑容,嗓音娇嗲的凑了过去,“亦舟哥,你怎么了?”
“没事!”
他淡淡的,刚毅的轮廓,透着一股子复杂的难耐。
江梓彤撒娇的摇晃着他的手臂,“告诉我嘛!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嘛?”
男人低下头,注视着依偎在怀中的小女人,眸低闪过一丝的狐疑。
一种莫名的感觉,总在心底七上八下。
好像这种感觉,维持了也有十几年之久,难以抹去。
他将香烟叼在唇边,视线转向了远处的高楼夜景,睿眸微眯,“彤彤啊,你说,我是不是曾经遗忘过些什么?”
话落,江梓彤眸色诧然一凛,忙问,“怎么这么说呢?”
“就是忽然觉得好像……”
廖亦舟话只说了一半,因为这种感觉,他自己都很难形容。
江梓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