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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子自会赔偿。”
说到这儿,温琢一顿,又道:“我那艘船被撞坏了,应是不能用了,这里离京城不远,本世子可否借云三姑娘的船一行回京?”
云府和晋亲王府本是姻亲,温琢的态度却是如此疏离。
“世子请便。”云怀月根本不想再和这个位高权重的世子多打什么交道,只规规矩矩的给温琢行完了礼,便叫来了那管事的婆子安排这一群人。
云怀月刚欲抬步离开,便看见清雅一边哭着一边扑向了自己。
“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你哭什么?”云怀月握住了清雅的手,轻声安慰。
清雅啜泣着,却突然指着人群中一个精瘦的婆子告状道:“姑娘,那贼人之所以进了您的屋子,是因为有人指路的!”
清雅哭的眼圈发红,可又很是愤愤不平,她方才看得清楚,就是那个姓李的婆子指了自己姑娘的房间,那贼人才冲了进去的!
云怀月握住了清雅的手,目光看去时,那婆子顿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温琢连连叩首道:“世子爷饶命!方才那贼人用剑指着老奴,老奴也是被吓破了胆才敢指认的呀!”
云怀月嘴角轻扯,就说那贼人怎么直接就进了她屋里,没成想,是这个婆子搞的鬼。
这婆子看着精明,实则也是个拎不清的,从方才温琢的话里不难听出他是不愿意和云府多什么瓜葛的,这婆子还去求他,怕是抱错了大腿。
莫不是先前这位温世子曾见死不救,所以这婆子便觉得他不待见自己,想求些庇护?
果然,如同云怀月所想那般,温琢看也没看那婆子一眼,对她微微一颔首,抬脚便离开了。
云怀月还了温琢半礼。
别看精瘦婆子方才在背后嚼舌头嚼的厉害,现在在云怀月面前却是温顺的很,不断的在地上磕着头求饶。
“你又不是我的奴才,求我作甚?”说话时,云怀月也没看那婆子,只自顾自的拿出了手帕给清雅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婆子眼睛顿时一亮,只是还未来得及得意,云怀月的下一句话便如同一瓢水将她浇了个冰凉:“此事回京之后我会禀告给老夫人,如何处置你,全凭老夫人决断。”
那婆子自然明白,甭管这位姑娘得宠与否,可到底是个主子,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