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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窝的黄鼠狼横冲直撞地奔来,谭啸已经能看清楚当前两人眼中闪动的杀气……
谭啸一怔,摸向后腰的手停顿了下来……
古语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谭啸从小跟在老骗子身边养成了疲懒的取巧习性,能够只用一分力气,绝不多花半分,他虽不愿吃苦一招一式地流汗练武,却也明白走得夜路终见鬼的道理,乱世求生、闯荡江湖,若是没有一招半式保命只能任人宰割——他选了飞刀。
他飞刀的功力远远达不到百步穿杨的境界,可是十米之内用突袭的手段射杀一个两个没有防备的人,他还是有八成把握的。
只是当谭啸看清楚几个壮汉的时候,他发现这几人似乎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们的目光一直盯着另一个方向……
“别过来!”那个嘲讽“瓜皮帽”的清秀少年尖声叫嚷道,动作敏捷如猿猴,忽拉掀开车窗,一只手伸出了窗外,一只脚则踩在了窗沿上,“再向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原来这些人是冲着这少年来的!谭啸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头疼,他对这个顽皮却有几分骨气的少年很有些好感,同时也看出了他身上的小秘密,这时见他遇到了危险,不禁犹豫起来要不要帮他一把。
初春凌晨刺骨的冷风从敞开的窗口疯狂地涌入,坐在少年四周的几个人都怯怯懦懦地钻出了恶汉们的包围圈,生怕被殃及池鱼,一道之隔的“瓜皮帽”转动着小眼睛刚要起身,当先那个脸上有一道骇人伤疤的壮汉一瞪眼,恶狠狠地骂道:“给老子坐下!”
“瓜皮帽”胖脸上的肥肉一阵哆嗦,双腿一软,跌回坐椅上,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朝那汉子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声音都变了腔调:“遵……遵命,好汉。”
有片刻的时间,百多人的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车轮转动的声音和呼啸的风声,眼看那少年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形势危急到了极点,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
谭啸想起那一声“小骗子”,暗忖这群恶汉定然是在这个少年手上吃了大亏,倒没看出来居然是同行。
“小杂种,老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