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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二妹进宫,又为何不让二妹名声显赫。
原来只是为了把我当作靶子,嫁给太子干扰皇室的视线,在背地里谋划大计。
这一刻,我一向笑容得体的脸上出现了丝裂痕。
施目于窗外漫天飞雪,我讽刺的弯起嘴角,一息谓叹。
这真是我的好父亲啊。
我是不愿对妹妹赫朝瑶下手的。
虽然父亲宁愿牺牲我也要保全她,但我与她一向亲近,常常抵足而眠不说,她一声声甜甜的‘阿姊阿姊’叫得我心里发热。
我与她都是嫡女,我为长,她为次,她的母亲苗氏是父亲的续弦,家族手握重兵极其显赫,却生下她便撒手人寰。
父亲常常不在家,国公府之大,又没有正头夫人坐镇,也唯有我们姐妹互相扶持长大。
我是爱她的。
我告诉自己,只要能保全她,牺牲我一个似乎也不算什么。
但一朝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彻底改变了想法。
这一天,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空有躯壳,灵魂却被他人占有。
那该死的外来者,顶着她的脸占尽了父亲的宠爱不论,竟还将矛头对准了太子妃的位置。
瞧着她眼底划过的得意之色,我也只得将怒色藏于心底。
不知她是如何说动父亲的,没过几日父亲便向陛下请旨,准许她与我一同出入尚书房。
赫家嫡次女的名头自是惹来了不少关注,但尚书房不是儿戏之地,唯有硬实力才能站住脚跟。
不出我意料,她果然大放异彩,不仅敢与夫子相辩不落下风,甚至敢和皇子公主们称兄道弟表现的极其熟捻。
更是作诗不断,以随口作诗一首“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被誉为京城才女。
轻轻松松夺去了我精心经营多年的头衔不说,就连太子都不禁为之侧目。
接下来她更是毫不掩饰金句频出,没过半年,她做的诗句竟是被人做成了诗册流传于坊间。
自此,赫朝瑶的名声渐渐立起来了。
婢女在房里急的团团转,我却颇为放松的躺在贵妃榻上,翻看着这本诗册,心下忍不住的嘲笑。
这每首诗的意境、心境都南辕北辙,时而意气风发,时而迟暮悲痛,却没一人提出怀疑。
可真是乱花迷人眼,猪油蒙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