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上有一脚印,暗笑不已。便又用力踹了几脚,使得它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倒下,而后她避开那大脚印小心翼翼将周围的脚印擦拭干净。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薛蓉倩等人的到来。
寒风呼啸,飞雪联翩,吹在薛云欣湿漉漉的身上,使得她打了好些个寒颤。
冷,刺骨的寒冷。
天色越来越阴沉,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薛蓉倩今儿个真得不敢将事情弄大?
不过这样的念头才在脑海中溜达一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
人来了。
凌乱的脚步声,骂咧咧的声音,还有低低的呵斥声。
薛云欣快速的跑回屋子里,牙一咬,拿起凳子往自己的左膝盖上砸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匍匐地爬到门背后,当作是躲在后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愈发清楚,身上的寒意与痛意也越发的清晰,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何曾需要以自虐般的方式来引人注意,何曾需要如此卑微?
可现在,在成为薛云欣后,她一无所有,唯有的是这一条低贱的命!
薛云欣从门缝里望见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最入眼的便是二夫人,她一如既往的精神饱满,圆润的面容看上去很是温和,而她的打扮也甚是端庄富贵,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暗暗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薛蓉倩一脸高傲的走在二夫人的身边,狂妄的喊道:“傻子,给我出来。”依然是那么不懂得进退。
她怎得会出去,现在出去岂不就是白白让她们打,她要等,若等不到棉兰将人唤来,那就等前来贺喜之人的夫人们寻找二夫人的身影,但愿来得及。
赌,一切都在一个赌字上。
赌赢了,她明面上的日子好过了;赌输了,大不了继续生不如死的日子。
“傻子,你既有种打我,就别那么没种的躲起来。”薛蓉倩的叫喧让一旁的二夫人蹙起眉头,有哪户人家的小姐是如此没有规矩?
二夫人柔声呵斥道:“蓉倩,怎得说话呢?”
薛蓉倩小吐舌头,娇嗔道:“娘,这儿又没什么外人,而且蓉倩一直都是这么个Xing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者摄政王都说了,蓉倩这样是真Xing情。”
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