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是...”
卢素素咬着下唇回道，可又难以说出其它话语。
她自幼听闻相公患有脑疾，可还是坚决扑约，前来与之成婚，后因突厥人袭击，两人就此逃往长安城内。
经过数月的朝夕相处，她早已明白牧禅并非他人口中所说的‘傻子’，只是经常会在闲暇无事之时，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陷入呆愣罢了，其它未有半点差于常人。
除此之外，这甜品店的繁荣也丝毫离不开相公所提供的各类奇特配方。
虽然相公一再称之为‘科学的力量’，但...
这其中有些配料的研制过程，不仅闻所未闻，甚至让亲眼所见的她都忍不住怀疑这是否为说书人口中，那堪比点石成金的‘道法仙术’。
可牧禅日常的呆愣表现，还是随着作坊的生意在这坊间传开来，其‘傻’广为人知，这当然让对相公钦佩不已的卢素素大为不悦。
如同今天这般，临时关门打烊那也是常有发生的事。
“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随他们去吧，何况我们也是在做生意糊口，总不能老是发脾气把客人都赶走吧。”
牧禅轻声说道。
比起这些市井传言，他更在意的是如何满足系统所说的吸收日月精华，从而延长自身意识滞留在【万界书库】的时间。
“相公你就是心太宽了，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若要是按我的脾气，那一个个碎嘴的家伙，非得挨个掌嘴十下，让他们都长长记性！哼！”
卢素素收起药箱娇嗔道，起身走入里屋。
而在这时，作坊门前传出一道和蔼而不失威严的声音，问道：“掌柜的，你这正午未过，店铺就打烊了呀？”
两位身着丝绸材质的窄袖，圆领袍衫常服的中年男人，举步踏入店中。
为首的一位，身材略有些发福，面容清冷，双目深邃，鼻隆而直，唇上留着两撇胡子，蓄着有些卷曲的络腮胡，整个人不怒自威。
他打量着空荡的店铺，朝牧禅笑道：“天下从商者，无一不为利也，这不图富贵者，实属罕见！”
“确实，只有傻子从商才不为利！”
牧禅站起身，递出菜单招呼道：“两位老哥请坐，内子任性，怪我平日疏于管教。咱家这小本生意，还得倚仗各位新老食客多加关照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