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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用餐,擦了擦嘴才像记起来什么似得睁眼将目光瞥向旁边。
于末无力安静的坐在旁边,低眉脸色苍白,显得弱不禁风。
因为身体过于纤细,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她看起来却像个营养不良的初中生模样,胸部扁平,剪着黑直的短发,不仔细看,真像个小男生。
白皙的皮肤上新伤加旧伤的痕迹,显得很是突兀,低着头,眉前略长的黑发挡住了眼睛。
高焱浚淡淡掠过她眉眼中浓烈的倦惧,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表情,唇角微扬。
“怎么?想绝食?”
她面前的食物一丝都没动过,高焱浚虽然面色沉冷,但声调明显有一丝调侃。
她低眉不语,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故意不答,但总归对于易怒的高焱浚而言,是上火的。
从一年前开始,高焱浚就患上了暴躁症,只是无人察觉,再加上他性格残暴如魔,所以人人以为这是本性使然,亦或是至亲的离去。
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她抬头,才看到黑色的眼中迅速闪烁起疲惫不堪重负的示弱色泽。
她这副羸弱模样,对他来说,解气,解恨。
他缓缓将脸凑近于末,他鬼魅一笑:“看来,你不喜欢吃这个?那我们换个别的?”
洞悉着于末逐渐恐惧的神情,高焱浚勾唇将手探入衬衫,她身子一颤反射性的向后缩。
她的抗拒,对他来说正中下怀,拽着她衣领的手向后一扯,于末的身子立马就倒向他,高焱浚顺势将她禁锢在怀里。
冷若冰霜的气息拂过耳畔,他低沉喘息的声音如同蛰伏在身侧的狼豺虎豹,于末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汗毛倒立。
略带枪茧的手探进衣物,于末浑身一个激灵,随之冰寒遍布全身,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迅速露了怯。
倔强是一回事,但害怕更是另一回事,在他面前,她总是毫无招架之力。
不得已,她只能求饶,“我吃,你别做…那种事…”
然而高焱浚并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放过她,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被毫不犹豫的扯了下来,伴随着他冰冻三尺的声线,“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求饶?”
高焱浚对她的蛮力,是于末的噩梦,他知道她的底线,能轻易拿捏住她的情绪,所以给她制造绝望对他来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