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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的性命拿捏在继母手中,她不能不从。
只是继母她们却不知道,甚至这世上也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余笙偷偷爱慕着萧定勋,已经整整七年了……
身体陷入大床上,余笙不敢看面前的男人,轻轻闭了眼,但整个人却微微颤抖起来。
“别害怕。”
男人的声音忽然低低在她耳畔响起。
余笙一怔,鬓边扣着的珍珠发卡被男人伸手摘下。
旋即,她浓密漆黑的长发就散乱下来,覆在了她雪白的肩头。
“余……潇潇?你的名字很好听。”
男人望着精致发卡上篆刻的三个小字,轻轻念了念那个名字。
这枚发卡,是今晚她被送过来时,继母大发慈悲专门给她戴上的,没想到上面竟还刻着继姐的名字。
余笙咬紧了嘴唇没有吭声,只是心口的刺痛,却让她忍不住眼眶泛酸。
她这辈子,还能听到他喊一声阿笙吗?
“乖女孩……”
男人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恐惧,指腹摩挲过她的眉梢眼角。
余笙眼泪滚滚,硬生生将柔嫩的唇瓣咬破,空气中立时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儿却好似吸引了男人。
余笙不敢反抗,闭着眼默默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方才餍足沉沉睡去。
余笙不敢耽搁,胡乱擦了擦眼泪从床上爬起来。
她低头去看身侧熟睡的男人,却再一次,看到了他左肩上那一粒小小的红痣。
余笙有些恍惚,忍不住的伸手轻轻摸了摸。
换上来时准备好的佣人服,余笙拖着酸胀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门。
......
余笙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回余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
继母赵茹和继姐余潇潇正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早餐,佣人毕恭毕敬伺候左右。
而昔日的余家主母却被关在地下室,受尽非人折磨。
“我,可以,看我妈妈,了吗?”
余笙一边艰涩的说着,一边双手比划着手语。
她的生父,余文昌在拿到了苏家的公司后,渐渐站稳脚跟,而随着苏家二老车祸去世,他也就彻底露出了卑劣的嘴脸。
苏沁和余笙被赶到乡下,赵茹母女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去了乡下不久,余笙就生了一场病,因为治疗不及时,就落下了后遗症。
上学时因为说话的问题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