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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俊,拘魂时勾勾手指头就能让阴魂乖乖跟着走。这皮囊可见讨喜,干活从不费力。
他那位兄弟范无救,虽说脾气不太好,生前就好打斗,成日一身黑衣,且黑着一张脸,阴司里的同事都怵他。
但范无救讲义气,且任劳任怨,但凡遇到凶恶点的鬼,谢必安那厮就往范无救身后跑,照道理,该哭诉,也该是范无救才是。
“早几年阴司扩充了鬼差编制,招了牛头马面,这二位干活也算卖力。”里畔没好气地抽了抽嘴角,懒洋洋瞥了眼谢必安,敷衍道,“范无救虽然脾气不好,但没少替你干活……”
“话是这么说没错……”谢必安摸了摸鼻子,颇有些理亏。
里畔打断谢必安的话,苦口婆心地数落道:“况且你十日里有六日跑来与我喝酒打牌,实在看不出你哪里苦闷了!”
谢必安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道:“里畔大人有所不知……这次我和老范是真的遇到难处了!除了英明神武的里畔大人,没有人能帮得了我们。”
这话里畔爱听,她在阴司里成日打牌闲逛,最近新来的小鬼和官差见到她就捂紧钱兜躲得远远的,她着实寂寞。
谢必安和范无救都是她带到阴司的,现在兄弟俩遇到难处了,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便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问道:“说说看,遇到什么难处了?”
“还不是在阳世间遇到了一个勾不掉的魂,盼着里畔大人亲自出马解围嘛!”谢必安冲着里畔眨了眨眼睛。
“这……”里畔思及自己已经八百年没出过差,业务着实生疏,不免有些犹豫,正欲寻个由头推脱了。
“想当年,我与老范能来阴司,多亏里畔大人举荐……”
里畔的头皮发麻,当即嘿嘿地笑了,不敢再犹疑,拍着胸脯答应下来,“不就是个魂!姑奶奶作为阴司里资深的神,是时候该出面好好指点你们兄弟俩一番了。生死有命,还就没有勾不掉的魂!”
想当年,里畔闲来无事,在阳间桥墩上坐着钓鱼,喝酒误事,术法失了控,令那大雨倾盆覆下,没完没了。
彼时谢必安和范无救尚是凡间结义的兄弟,途经此地相约出行,见天要下雨,谢必安请范无救在桥下稍候,待他回家取伞。
奈何范无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