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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把我当你的亲人。”
兔儿哇哇地哭着,抽抽噎噎地道:“阿兄……一定是爹娘保佑,才让我遇到你……”
就在此时,房间大门忽然被一脚踹开,吓得林鹿下意识就把兔儿护在怀里,却听酒仙打着舌头在门外喊:“矫情什么呢矫情,才多,多大岁数,就要,要……谈婚论嫁啦?!”
林鹿甩他一脸枕头:“论你个大头鬼!”
酒仙堪堪接住了枕头,酒醒了一半:“你这小光头,瓷枕头就这么扔过来,破相你赔啊?”
“就你这张脸,留个疤也算是装饰了!”
“嘿你这小白眼狼……”
“滚,你这老乌眼鸡。”
“行行行,跟你说正事。”酒仙大喇喇地找了张凳子坐下,“咱们应该离开这里了。玉家堡的事情已经传到黄杨镇了,你带着……带着这个小丫头,不太平呀。”
兔儿把脸埋在林鹿怀里,听见酒仙这么说,也偏过头来露出半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来,哑哑道:“说得是,要是还留在这里,也许会被人识破也不一定……”
林鹿想起进城前遇到的追杀就有些发毛,但酒仙说的也不无道理,万一在镇里被追杀,能不能死里逃生另说,就算活下来那还要惹上官非,着实麻烦。
他烦恼地揉了揉脸,无奈道:“可是现在也请不到镖师,我们一路走得……甚是辛苦。”
酒仙一听,把自己胸脯拍得邦邦响:“我,我做你们的保镖行不行?”
林鹿警惕地皱起眉头:“你要什么?我银子不多啊。”
酒仙一笑,带着一身酒气凑上来:“就让我看看你怀里的东西怎么样?”
林鹿的眉头皱得愈发紧,并且再一次上下打量这个没正形儿的酒仙,心里琢磨着,怀里的铜腰牌他已经看了十多年,并没有什么特殊。
这是他寻找父母的信物,但对于别人来说就只是一个铜疙瘩罢了。
鉴于他双拳不敌四手,难以保护兔儿,思量许久终于掏出胸前挂着的铜腰牌:“喏,就这么看,不许拿。”
酒仙讪讪地收回了刚刚伸出的手,细细瞧了瞧这铜腰牌,最后一拍手:“好吧,老子也跟着你们去一趟阳城,当你们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