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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真的很难。
“你到底说不说!”所有的冷静都被他磨没了。
怒目瞪着他,因为方才的情动,红润的脸色配上她这怒目,反倒多了三分的迷人。
君莫言抿着唇,眼中带着笑意,随即微微摇头。
苏浅浅不想继续妥协,直接推门离开,场面似曾相似。
离开了兰花房,才到后院就遇上了上茅房的花娘如巧,青楼中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善良的人,自然也有尖酸刻薄见不得别人好的,而这如巧正是后者。
“哟,这不是素素吗,怎么从红妆楼出来了?”
苏浅浅微微笑了笑:“早起了,便到处逛逛。”
如巧嗤笑了一声:“逛着逛到了恩客留宿的红妆楼?”
苏浅浅笑容渐淡:“天色过暗,走恰了路。”
如巧一副不信的模样:“怕不是瞒着花姑姑娘接了客吧?”
苏浅浅脸色一沉:“我只卖艺,还希望如巧姑娘慎言。”
随即不理会她,径自离开。
如巧看着苏浅浅离开的别硬“啐”了一声,不屑道:“当祸水还立什么牌坊,矫情。”
如巧传出了苏浅浅接客的谣言,有鼻子有眼的,一下子整个邀人阁都在闲话她这个只卖艺的究竟是抽了什么疯,竟然悄无声息的就委身了。但后来细想这些时日她和兰花房的爷打得火热,大家也就瞬间联想到了那个人。
知道恩客是谁,如巧更是恼怒了。
她日日精心打扮的在那相貌英俊器宇不凡的爷面前晃悠,也没见他有半点的心动的意思,怎么就看上当祸水要立牌坊的素素。越想越气,便把苏浅浅的传得更加的难听。
这不,一传便传到了那些曾想要买下苏浅浅一宵的客人耳中,苏浅浅如今是邀人阁最受热捧的舞娘,能提出买她一宵的爷都是非富即贵,苏浅浅不买他们的帐却和别人好上了,自命不凡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老子让你喝这杯酒是瞧得起你,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这杯酒你不喝,老子今晚就强你!”
粗鄙的话传入苏浅浅的耳朵里,她依旧一面冷静,看了一眼那杯酒,最后还是拿起,用袖子抵住脸颊,正要撩开面纱喝醉的时候,手腕立即被那个出言不逊的中年油腻爷用力握住。
“遮什么遮,有什么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