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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
“我病好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冷宫的废井处找到了风雨自然这本内功心法和剑法,与景淮两人慢慢摸索学习,在冷宫才不至于被欺负。
所以景淮对我来说,不只是弟弟,亲人,更是朋友,知己!因为冷宫孤寂,他被迫扮演了我身边所有的角色!在冷宫,我们一起洗过澡,下雨时,他住的地方漏雨,床铺尽湿,我们还挤在一张床上睡过,我们吃一样的冷饭冷菜,用同样的帕子擦脸,怎么,你们要抓我去浸猪笼么?!”
“皇姐!”
景淮突然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的牵绊已经如此之深。
而景访嫣没有理他,反而冷峻的看着又惊又愧的皇帝,大声道,“是我教景淮明理,是我督促他练武,是我在他生病的时候守在他身边,对他来说,我亦姐亦师亦友亦母!
此番我生辰将至,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说只要用心,我都喜欢!”
“但如此深情,竟被人这样扭曲,父皇,我倒想问问,丢我去冷宫的是谁?害我没有母妃的是谁?我没有玩伴没有亲人师长是我愿意的么?我看重他有何不对?”
说着,她一下站到景淮前面,长长的宫裙一动,裙摆上的金丝刺绣照耀出夺目的光芒!她直面皇帝,大声道,“今日,别说景淮只是打了人,就算他杀了十四!我也会站在他这边!”
“只是那些屈辱骂名,恕我承受不起,若父皇仍然……仍然怀疑我们有任何苟且……”
她脸色青白咬牙,最后却呛然一笑,“如果父皇仍旧怀疑,那就请送我回冷宫吧,只是景淮……他还这么小,希望父皇能对他稍稍仁慈一点,让他留下。”
“不……”
景淮身子微跄,神情严肃的牢牢抓着景访嫣的手,“皇姐在哪,我便在哪!”
景访嫣心神微定,两人齐齐看向皇帝,她就不信,她都这样说了,宫晟还会怀疑她们!
看着景访嫣倔强的眼神,那宁折不饶的模样,仿佛只要他一声怀疑,她立刻就能打包去冷宫。
宫晟不由心虚扶额。
“朕哪有说过怀疑的话……”
他看向景淮,又虚张声势道,“朕只是气愤他打伤幼弟,还不认错,仅此而已!”
景淮冷眼看着他,“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