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儿找上门来,一般都是由我动手操作,薛老闷只在旁边略做指点。
而苏文清自从得到薛老闷功德催化,他的运势果然扶摇直上,事业东山再起且蒸蒸日上,现如今已经是省城名声赫赫的大企业家。
头几年苏文清偶尔会带着苏晓曼来我家串门,到了最近几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忙于事业,就很少再来走动了。
“岩子,你已经长大成人,我该教你的也都教完了,年轻人应该出去见见世面,接触更大的世界。”
某天薛老闷突然对我说出这番话,并告诉我他已经托金麻子给我在省城殡仪馆谋了一份“入殓师”的工作。
这个工作“专业对口”,而且到省城后离苏家更近,也算是为两家的婚事做铺垫。
我明白薛老闷一片苦心,很快就到殡仪馆入职,等到适应了新的环境之后,我决定抽空去苏家拜访。
周末这天,我循着之前养父薛老闷告诉我的地址,来到苏家豪华的半山别墅。
对于我的突然来访,苏文清颇感意外,随即热情地招呼我落座,但我还是敏锐地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一边喝茶一边和苏文清寒暄闲聊,他告诉我苏晓曼正读大学,平时住在学校,一个月难得回一次家。
而我也把在殡仪馆上班的事说了:“我爹说了……等我工作稳定下来,早点和晓曼把婚事办了……”
“你俩的婚事再说吧,你难得来一趟,我让人订个个酒店,中午咱们吃海鲜……”
苏文清明显在回避两家的亲事,故意在岔开话题。
我心头一沉,试探着问道:“叔,你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苏文清沉默片刻,深吸了一口气:“薛岩,实话跟你说吧,其实你和晓曼不合适,你们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您的意思是要悔婚?”
“你明白就好!”苏文清点点头:“你现在在殡仪馆上班,成天和死人打交道,门不当户不对啊……”
我顿时感觉像是被人抽了一个大嘴巴,愤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是觉得我职业不体面,配不上你们苏家的高门大户,对吧?!”
“哎呀,年轻人别激动嘛!”苏文清示意我重新坐下:“只要你们薛家答应退婚,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