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也都笑了。
王毅死乞白赖说：“我就一辈子坐牢，也不愿意叫田美这瞎心婆娘拿着我的钱好过情人去！我要把钱交给国家。”
老警察说：“你有这个态度还差不多。”又对王毅说：“你看，我们把你前妻田美找来了。”说着手指向房门那个方向找田美。
半个圆弧画完了，进门那一片地方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老警察眼睛转向和他一起去找田美的另一个警察，狐疑问道：“人呢？人哪里去了？”
年轻警察连忙跑出门去把躲在窗外暗处的田美往回叫。
田美心里胆怯，腿发软不想进去。警察说：“你进来！他即就是个恶物，到了这地方了，还能把你咋？”
田美只得一步一挨慢慢跟进来。
（六十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老警察对王毅严肃地说：“我们带你前妻来了，你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你最后怎么处理，关键看你的认罪态度了。”
王毅想抽手遮挡灯光，手在扶手上拷着，抬不起胳膊来。
老警察给另外一位在旁边站着的警察说：“去，给他把灯移开一点。”
射灯被转动改变了了方向，王毅眨巴眼睛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光线，他看见了站在预审桌旁边低头不敢看他的田美，立即两眼放光，急切地说：“莓子，你终于来了！你快给他们说，我没有犯啥罪。我俩好好的，啥事都没有呀！”
田美心“咚咚”跳着，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老警察立即斥责：“你老老实实往正题上交待自己的问题！”又说：“你交待，钱财到底在哪里藏着？”
王毅不随和老警察的审问，继续向着田美求说：“莓子，咱俩瞎好都有个宝贝儿子飞儿呢，我没了，儿子靠谁去？你能狠心把我送进去吗？我和你没有夫妻命，可怎么着中间还有个儿子哩。你高抬一次贵手，我过了这个关，一辈子到死都记着你的好，当牛变马都报答你的好呀，莓子！”
警察们都火了，一个上前去看准了，躲开铁椅子的框架，往王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