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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怎样用力都无法挣开,只好放弃反抗,像个木头一样被他抱着。
“卉因,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是若青啊,你忘了吗?我发誓要保护你一生一世的,为什么你要逃开。”徐若青依旧紧紧地将白流苏拥在怀中,就像当年他拥着他的卉因一样,思念如潮水涌上心头。
此时,外面风大,范柳原刚好出来叫白流苏回到舱内,还给她拿了件羊毛外套出来。刚一出门就见徐若青抱着白流苏,但范柳原没有发怒没有生气,脸色依旧平常,没有像正常男人一样冲动。他看着流苏用痛苦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便不慢不紧地上前。
“若青,若青,你怎么了?”
范柳原走上前关心的不是妻子,而是徐若青,他看着徐若青也有点不正常,赶忙上去扯他。范柳原心想:准是又因为那个女人发疯了!
“卉因,卉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范柳原听了徐若青的这番话,才确定他真的是把流苏看成了他曾经深爱的那个女人,难怪会做出出格的行为。原以为别的同学说的是假话,如今看来,徐若青的确受伤很深。于是,范柳原用力地把徐若青拖开,把他扶到舱内休息,把白流苏晾在一边。也许,在男人的眼里,真的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白流苏看着眼前的范柳原,她的心突然就微微泛起冷意,寒颤从心而起。但是,她见徐若青有些不正常,也十分担心,再想想他刚才的举动,他一定是把自己误认成他的爱人了。
霎时,白流苏恍然明了:人世间所有的人,一生一世都陷在爱与恨的纠葛当中,无法自救。至深之爱,又如何能够逃脱,如何能够解脱?
白流苏离开上海时,只带了《红楼梦》这部书,闲得无聊的时候,流苏便拿出书来细细品尝。即使这本书已经被白流苏读了很多遍,当她再次读到“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这一章时,不禁泪如雨下,心随着黛玉死了一次又一次,薄凉一次次袭上心头。
一想到爱情能令生者死、死者生,她就开始怀疑自己和范柳原的到底是不是爱情,还是因为香港被摧毁才让他们才以夫妻之名相结合。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浑身发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