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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路摸熟后,南意挑了最贵的两瓶酒,走了出去。
行至一间半包,南意与一队手举红酒的俊男服务员们迎面相撞,站在最前方的小伙子笑容满面地高喊着,“程彬程先生消费十万红酒一瓶。”
为了让道,南意往半包内侧挪了挪,还未站稳,只听身后传来猥琐的起哄声,一只肥硕的手掌从后面绕过来,猛地圈住她腰身。
南意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向后倒。
她侧身灵巧躲开,便听到油腻大叔便醉醺醺的叫骂声:“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卖吗,装什么清高,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南意脸上扯出标准化的微笑,“孙总,您喝多了,我可不是您这种人能消遣得起的。”
“今天我就在这里办了你,看看你有多难消遣!”
只听“撕拉”衣料破裂的声响,南意胸口处传开一阵凉意。
“孙总这是要上演活春宫啊,真是好兴致。”
一道慢悠悠的声音自身后立柱旁响起,声音含笑,颇有几分看戏的成分。
半包内起哄看热闹的一群人不约而同回头,在看到立柱旁倚着的程彬后,众人眼底只是浮现短暂的忌惮,可目光在触到程彬身后的男人,一行人惊得骤然起身,有些人甚至将酒杯也放了下来。
对于厉则深这个男人,京圈儿内不少人还是忌惮的,毕竟他背后的势力可不止厉家。
但此时的孙千酒壮怂人胆:“我跟您井水不犯河水,厉少这种事也要管?”
厉则深吐了口烟雾,青白缭绕间男人冷峻的眉眼显得格外深沉。
他抬淡淡抬睫,漆黑利落的短发下,那张冷峻的面容看不出表情,“原本是不想管的,只是孙总方才打碎了我请兄弟们的酒。”
孙千抖直肥硕的身子,抬手将南意推了出来。
“厉少,冤有头债有主,您那瓶红酒可不是我打碎了,要她如何,随厉少处置。”
女孩身上的制服被撕的破碎,虽然双手已经极力护着,肩背处仍有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如出壳的鸡蛋般细白娇嫩,几处红肿的伤口看的人心生怜爱。
目光触到她柔美的侧脸,厉则深忽然想起那天她扑过来帮自己挡酒瓶的震惊,以及残留在指腹间久久挥之不去的柔腻触感。
男人垂睫掩盖住眸底的情绪,将西装外套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