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面生了胀气,没有骨折,只要配着酒将这股胀气揉开,再稍微扎两针,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等揉开了腿,时姝又拿来绣花针在油灯上加热,在穴位上补了两针,脚踝处的疼痛感瞬间好了很多。
三宝在一旁看得迷糊,“娘亲为什么要用针扎自己?”
“因为这样才能好得快啊。”时姝摸了摸三宝的头,“娘亲不好快点,瘸着腿呢,怎么保护三宝和哥哥们呢?”
“三宝是男孩子,不需要娘亲保护。三宝可以保护娘亲!”
“哼~”豪言壮语的尾音还没落下,就被大宝一个冷哼给打断,“别吹牛了,你连苏泽都打不过,还保护人?是哭着求人家别打你吗?还是别打她?”
“你......”三宝气呼呼的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却发现大宝也并没有说错。他沮丧的低下头,没有反驳。
时姝见状,摸了摸二宝三宝的头,“你们还小,娘亲可以保护你们,等你们长大了再保护娘亲也不迟啊。”
说罢这话,时姝又要再去摸大宝的头,却被他一下躲开,“谁要保护你!”
也是,若大宝真是反派,那依着聂南玄的性子,不想着怎么杀了她就不错了,不能要求太多。
脚崴了,牛车也还给苏音了,见不方便去市集,时姝便将从山上采回来的人参用水养着,打算过几日腿好了再去秦越年那儿卖掉。看这人参的根须,年岁不低,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之前在泥地里受了寒,为了不感冒,时姝特意喝了碗米酒才睡下。
临睡时,时姝看见聂延秋在洗那几件沾上泥的衣服,她想告诉他和离书就在衣服口袋里,但酒意上头,她眼睛困得睁不开了,还没等说话就睡了过去。
她睡得早,所以并不知道聂延秋是何时上床的。
腿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但到底还是疼的。时姝半夜十分就被疼醒,刚一动,聂延秋就醒了过来。
“怎么了?”聂延秋扭过头来望着她。
这男人的敏锐程度让时姝吃惊,她眨巴着大眼睛,“脚疼。”
聂延秋沉默了半晌,就在时姝以为他又睡了过去时,却听得头顶上又传来聂延秋的声音,“怎么样会好点?”
时姝瞥过去,就见聂延秋已经披着衣服坐了起来,大有一副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