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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可是一个好面的。
秦延用烈酒反复的把伤口消杀,这时候他仔细异常,
待这次酒水风干后,秦延再次来了一次,直到酒水风干,血水几乎绝迹,秦延用伤药把伤口涂上,然后用吉贝布包好,最后用一个吉贝布把种师闵的手臂吊起来,防止他睡觉的时候压着伤口。
等到一切搞定已经是子时末了。
秦延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不是自吹,战地清创疗伤他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圣手了。
秦延起身净手擦汗,而亲兵上来给种师闵换了一套衣物,他刚才汗湿几重。
“三郎,就在这里安歇吧,”
种师闵看看天色道。
“嗯,某也不客套了,你这里还得观察几日,就在这里歇着了,”
秦延也是自来熟,有帐篷睡总比露天强吧,再说了看种师闵的这脾气还真得有他压着,否则用不消毒的裹伤布最后导致伤口再次发炎,岂不是哭死。
就这样,秦延晚上和种师闵一起在帐篷里安息,而刘三则是和其他护卫一起躲在帐篷的背风的方向避寒休息,也算是小小的特权了一把。
第二天晨时初,整个大营喧闹起来,八百禁军,三千多民夫开始起身生火造饭,此时离着种师闵的帐篷只有三十步的塞门寨民夫们才发现秦三郎从种师闵的帐篷里走出来。
这人众人惊奇羡慕,不知道秦三郎怎么就和种指挥这般熟稔了。
更惊奇的是过了后种师闵从帐篷出来和秦三郎谈笑着,两人并肩而立谈笑风生,根本没有上下之分,擦,没看错吧。
这天早上起来,虽然伤口开始有了疼感,种师闵却是心情大好,最起码换药的时候伤口没有了不详的灰黑色伤患,眼看着见好。
吃过早饭,大军拔营继续前行,他们还得向夏州开进,据说种太尉的大军正在从盐州、宥州通过横山北道向东撤退,但是粮秣不足,正等着送粮的队伍,因此每日里这支运量队都要向西北前行,他们现在已经身处夏境。
只是由于道路大多为山路,崎岖不平,还要过河等等,加上四百多辆牛车马车的拖累,所以每日里只能前行十几里二十里路程,真的就像爬行一般。
很多人民夫非常的遭罪,牛车马车的轮子现在土坑里他们要用土埋,要用圆木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