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离开。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周时栀看了一眼手机，就见林凝的消息毫不客气地追来了——
“时栀，我在你楼下。”
“你想吃什么？我都听你的。”
周时栀微不可察地蹙蹙眉，径自起身收拾东西。
王明达本打算出来告诉周时栀可以离开了，见她如此积极主动，顿时就将要出口的话咽回去了，心说关系户就是关系户。
周时栀一下楼，就见林凝的车果然已经安安稳稳地停在了楼门口。
她平静地笑了笑，径自走了过去。
“林凝。”她轻轻敲了敲车窗。
林凝紧忙开了车门，看向周时栀的眼神相当复杂：“时栀……”
周时栀面色如常地坐了进去，这才道：“你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我听你的。”
“那吃粤菜？”周时栀问道。
“好，当然。”林凝紧忙点头。
……
直到在餐厅落座，林凝方才迟疑地看向周时栀：“那个，我今天一直都想问你，你怎么就去天宸地产了啊？”
周时栀自然地笑了，手在桌面下轻轻动作，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器：“我是随便投的简历，没想到就去了江斯言手下。”
“就是啊……昨晚你那样，我都要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近江斯言了呢，反正换做是我，我肯定就不好意思再接近江少了，多尴尬啊。”林凝颇为自然地笑道。
“那你呢？”周时栀忽然问道。
林凝的手登时一僵：“我怎么了？”
“我其实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本以为……会成全一桩美事。”周时栀含笑道。
林凝的脸腾地涨红了：“不不不，我不喜欢江少，我就是……就是想着朋友一场，这种事总归是能帮就帮一把。”
“是吗？”周时栀看向林凝的眼。
林凝忽然发现自己不怎么敢和周时栀对视，就好像周时栀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她掩饰地喝了一口水，低声道：“对，不是因为你喜欢江少，我才给你出的主意吗？没想到临门一脚了，你居然向后退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周时栀抬眼看向林凝，低声道：“那个药，你从哪儿弄来的？”
“你还要啊？”林凝轻咳一声，尴尬道：“你别了吧，我觉得你可能不适合这种手段。”
“不是我，是我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