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门边去。
“去哪。”
“王爷又不跟我说话,这还很冷。”
声音含着细微的哭腔,封暄抬眸盯了下正中间的人。
鼻尖上挂着一滴清泪,委屈又赌气的抹去。
他抬手关上窗子,“过来。”
司绒小步跑过去,坐到他腿上,埋头进他温暖的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涩,如意说他三日没来看她一眼的时候。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委屈。
“不许哭。”
小脸哭的冰冷,就在他身上蹭。
封暄嫌弃的擦去她掉落的泪水,不轻不重捏了把,威胁她。
“王爷这也得管,不讲理!”
司绒嘟囔着抹了把脸,明明以前生病都可以哭的。
还可以在他怀里睡觉,也可以打扰他写字看书。
她生病像是免死金牌,干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封暄轻啧了声,他不讲理?
小人软声怨怪,泄愤似的缠绕他的手指,非要将食指搭在无名指上。
他解开后,一把捏住她鼻尖,堵上唇。
小人喉咙深处溢出呜咽,呆傻的微微昂头,启唇接受他的气息。
封暄挑眉盯着近在咫尺的人,他有点喜欢这样的她。
还在病中,格外虚弱。
迷惘的眼眸蒙上一层雾气,虚无的失去聚焦。
像尾脱水的鱼,靠他渡去的气息而活。
没有他,不能活。
他随意向后靠去,怀里人下意识追过来。
手抚上他的脸,主动吞噬他的呼吸。
感觉她索取的愈发少了,眼圈隐隐泛红,快要窒息到喘不上气时。
封暄才松开捏她鼻尖的手,摸上她脑袋,像安慰可怜的小兽。
“这次病是你活该,受着。”
小人软绵的跌入怀里,檀口微张竭力喘息,下一次吸气突兀哽住。
身体摇晃,头向后昂去。
封暄一顿,拦腰将人抱回怀里。
捏开她的唇,这次真切为她渡气,驱了内力揉按她心口。
卡了一口气没上来,她僵硬的失了全部血色,手臂耷拉在身侧。
双目轻阖,仿佛一碰即碎的琉璃盏。
“司绒。”
封暄眸光寸寸寒下去,抱她平躺到软塌上。
她能接受的很少,他渡的气从两人唇缝间溜走。
眼见着唇色由白转为青紫,整个人无力瘫软。他一把扯开她衣领,手上更加用力。
空着手心拍她胸口,“别憋气,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