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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捱。
第二天她起床晚了一点,不过在路过干洗店的时候,还是没忘记取席北臧的西装。
紧赶慢赶到了公司,先处理完手头比较紧急的工作,之后便坐电梯到楼上,想将西装还给席北臧。
可他的属下却说,席北臧去开会了,不在。
苗长喜将西装交给了他下属,又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
打了几个电话后,和客户预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之后,就没什么事做了。
闲下来,苗长喜就又开始胡思乱想,可能是昨晚做了一堆关于过去的那些梦,零零碎碎,现在她也有些恍惚的精神不济。
随意扯过来几张打印纸,抽屉里有平时开会时会用到的荧光笔,正好可以在上面涂涂画画。
她是纯粹心里烦,发泄心情的涂鸦而已。
这是她的习惯。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已经有人走到她背后:“长喜,你在干嘛呢?”
苗长喜回头,看到席北臧正单手抄兜的站在那里。
平时总是没什么情绪的一张脸上竟然难得流露出温情的瞬间,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她赶忙站起身:“席经理,有事儿?”
随后又问:“哦对了,西装我交给你下属小唐了……”
“是,他已经给我了。”席北臧很少到这一层办公楼,今天也只是碰巧而已。
他的目光已然被苗长喜的图画吸引,目光定定的盯着不动。
苗长喜瞪大眼睛,立即将图画藏在身后,冲席北臧挤了个笑容:“席经理,我手边的工作都做完了,就是闲着无聊,稍微画一下,你……不会是觉得我在偷懒摸鱼吧?”
席北臧和周醉的关系好,要是他一个小报告打上去,那她还混不混了?
比起失恋,还是失业要可怕一百倍!
社畜的真实心声!
席北臧回过神了,扯了扯嘴角:“不会,长喜,你多虑了,其实我是没想到,原来你画画这么好……”
“啊?这……好吗?”苗长喜长这么大就没被人夸过,而且还是赞赏她的绘画能力。
“随手的涂鸦而已,哈哈……”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席北臧将苗长喜的涂鸦之作,仔仔细细的拿起来看了一分钟,忽然说:“对了,长喜,下周日.你有空吗?有点事情,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