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前世也是这样。
二哥是国师,公务繁忙,她见得少;五哥花天酒地,日日流连青楼,只有四哥总会在叶府里。
她生下来便是为了给叶婉茹治病用的,她却可笑的想要在这个冷冰冰的叶府里乞求到一点温暖。
痴心妄想以为凭借着自己的真心就能捂热自己的兄长。
知道他有洁癖,需要的帕子多,找了许多人打听,才知道他喜欢青竹,便日日熬夜挑灯绣了帕子,送去他的屋里,险些要熬坏了眼睛。
原本以为他见到这些绣满青竹的帕子后,会欣喜万分,日后也会像其他小姐的兄长一样,带她去游湖、去赏花。
拿出他对姐姐万分之一的心就好。
可他呢?
只是轻飘飘的把帕子一扫,垂着眼皮,轻蔑的嗤笑一声,开口责骂:“倘若你有这些闲工夫,绣这些登不了台面的东西,倒不如多去伺候伺候你姐姐!”
“你不要以为绣些帕子就可以不用救茹儿了。”
“你姐姐日日躺在病床上苦苦挣扎,你还整日嬉戏玩闹,你是没有心吗?”
“茹儿怕苦,你把这些苦药喝了,等药融在血里,再喂给她,一定要新鲜的血。”
少女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那些绣着青竹的帕子,飘啊飘啊就落到了尘埃里,同少女的眼眸似的黯淡了下来,一下子就变得灰扑扑的了。
“你不救?”叶崇洲眼色森然,他舌尖抵了抵脸颊的软肉,因为被叶冉枝扇了一个耳光,此刻碰到还会火辣辣的疼。
“来人,把叶二小姐抓起来,先取了她的血送去茹儿那里,再将她押入祠堂,我要亲自家法处置。”
大哥和三哥出门在外,若二哥不在家时,便是四哥叶崇洲当家。
下人们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语气,知道躲不过去了,才颤着手走到了叶冉枝的身边,将她团团包围住。
“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就不是家法伺候那么简单了,叶冉枝,你实在是缺少管教。”
叶崇洲冷冷一笑,眸光阴翳,大手一挥便让下人们去割她的手腕,而他则要赶紧回屋换一件干净的衣裳。
叶冉枝看着四周将她团团围住的人,重新捏起了拳头,心中有多了几分汹涌澎湃。
前世师父不让她打架,学了法术之后,她还真没试过群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