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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没想到,到了如今这般年纪,竟是遭此大劫,真是天意难测。”
韩未的眸光闪动,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听她这语气倒像是早就认出了自己!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伤痛,像在对他剖解自己的内心一般,但身躯笔直,毅然而坚韧,倒是令韩未心中一摄。
这是个聪明人,他不再装糊涂,扔开面具,他沉吟片刻,冷声道:“县主想说什么?”
宋昭歌抬头看了他一眼,前世,她曾见过他雷厉风行的手段,见过他是如何将人折磨致死还双手不染血腥,见过他平易近人的笑容背后,如何封荡天下。
饶是谢呈淼在有韩乾相助的情况下,亦不能动摇他半分。
思及此,宋昭歌心中有些后怕,眼中的坚定也渐渐弥漫整个眼眶,她双手渐紧,缓缓起身凑近他,一双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两年前您说的话,还作数吗?”
韩未愣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情绪翻涌,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些事,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
他站定,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犹豫,只是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他很心疼,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大局当前,不是他心软的时候。
前有摄政王,后有太后,他虽为皇帝,天下至尊,谁能想竟是一介工具人而已?
他暗中谋划多年,此局,稍有差池,便会满盘皆输。
他不能。
“放肆,诸如此类的话,日后不必再提!”
趁着女子愣怔之际,韩未冷袖一拂,在桌面上放下一块东西之后,径直闪身离去。
宋昭歌转头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叹了口气,心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回到桌前,突然瞥见面前的红木椅上,一块明晃晃的令牌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
她取过令牌,雕龙画凤的金色令牌上,一个大大的“免”字气势雄浑,上面似乎还有淡淡的余温缠绕着她的指尖。
宋昭歌心中一喜,看着月色之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她,赌对了!
她默默地将手中的免死金牌妥帖藏好,起身回后院休息去了。
第二日清晨,宋昭歌刚从后院出来,穆伯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