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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边聊,刘炳贵说了几句不痛不痒、又和自己没沾边的工作后,就接着接电话的机会,示意杨晋和陈国标先吃,不用等他,走出包间。
“杨晋,上次转给你的资料,是别人转给我的,我觉得人家说的没错,李在组织部这么这些年,经他手提起来的干部不知有多少?有些话并非空穴来风……”陈国标口沫横飞。
刘炳贵突然离场,杨晋只好放下筷子等。陈国标一刻没有停止,话滔滔不绝。
“这种人的存在只会玷污干部队伍的纯洁性,看看苏县这些年提拔的干部就知道,这种人,就应该受到党纪国法惩罚……”
“陈兄,你说得对,他的情况你掌握得得比较全面,你就应该站出来举报他。”
陈国标显然没想到杨晋突然出这个主意,自己说这么多,不就是要让他出面举报吗?陈国标脸色尴尬起来,很快,他调整好思绪,忿忿不平,接着说:“他是没摔我的杯子,他要是摔我的杯子,我一定告他,告死他。你是不知道,那天在办公室摔杯,全县都传开了,很多人私底下都在打听这件事。唉,你以后怎么混啊?对了,我还听说了,你被调到协会,就是他出的主意……”
陈国标后面的话确实挑起杨晋的愤怒,不过,杨晋也明白陈国标的目的,也知道陈国标这些是刘炳贵同意或者授意他这么说的,杨晋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顺着陈国标的话附和,反正就一个,不能让刘炳贵看出自己的不配合。
当晚的这些话题很敏感,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刘炳贵回到包间,胡乱扒了几口饭后,就说有急事,鼓励杨晋好好工作几句后,拍了拍杨晋的肩膀,带着陈国标匆匆离开。
杨晋从酒店出来后,直接回到租处,洗了个澡,就躺下。
孙丹从省城回到县城时,已是晚上十二点,这次到省城培训了二十天,期间听人介绍给母亲买了一副特效药,回到县城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把药给母亲送过来。
老人觉浅,孙丹回到时,母亲也醒了,孙丹把特效药拿出来递给母亲,母女两人聊了会,母亲交代说:“太晚了,今晚就睡这里吧。”
孙丹是工作狂,晚上有时要加班,家里离单位远,太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