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张卡里，根本就没有钱。
她不过是在糊弄那个林思。
她不仅长能耐了，还长心眼了。
“我……”慕染初搅紧被单，努力保持着镇定：“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不想再给你丢脸了。”
这么多年，她将自己伪装的无害。
以为这样就可以，让那些人不把她放在心上。
可是事与愿违。
慕家人欺负她。
上流圈欺负她。
他也跟着她们一起欺负她。
她不想再继续忍下去了。
男人眯了眯眼：“不想给我丢脸？”
他咀嚼这个字眼，忽然话音一顿，眸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捏着她下颌的手微微收紧：“那为什么去那种地方？”
他手下的力道不轻，她疼的眼框一红。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踩到林思的裙子，不是故意让他撞见那么大的难堪。
顾北霆手上力道加重，眸底一闪而逝的戾气：“我再问你一次，去那儿干什么？”
慕染初用力的抿紧唇，眼框红的不像话。
男人一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手下力道声音蓦然加重几分：“说话！”
慕染初眼框一热，知道在他暴怒的时候绝不能和他硬碰硬：“是菲菲，我答应陪她去的，不能食言。而且，我没想过你会去那里，更没有想过…会让人认出来。”
她性格固执。
哪怕是慕母，她都能面无表情的应对。
可唯独顾北霆。
从前她受这个男人的磋磨最多。
尤其后来与他发生关系，她年纪小，他却正值精力旺盛之年。
与她而言，次次都像是噩梦。
她对他的害怕日积月累，已经刻在骨子里。
顾北霆一瞬不舜的注视着她。
他的脸色并没有慕染初想象中的怒气缓和。
眸底忽然更加晦涩难辨。
她微颤的双睫上染上了泪滴，双唇微张，红通通的眼眸像是小动物一样的看着他，“我没骗你。”
“……真的。”
见他还是不说话，她眼框的泪水滑落下来，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晃了晃，声音娇娇软软的：“疼……”
顾北霆定定的注释了她两秒。
大手缓缓地松开了她的下颌。
那娇嫩的下颌已经有了两个指印。
他将手背在身后，双眸漆黑浓郁，眼神依旧冷冷的看着她：“哪儿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