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反倒是将全部的注意力落在了李书妤的身上。
“哪里疼？”他问。
语气柔了几分，倒是让李书妤有些受宠若惊了。
“没事。”李书妤淡淡道，下意识想挣开霍衍山的臂弯，没想到反倒被人搂得更紧了。
“真没事？”霍衍山挑眉。
显然，这两字不是再问李书妤，而是在问李南州他们的。
李南州哪里看不出来霍衍山的意思，赶紧上前解释。
“两姐妹闹着玩的，是不是啊，青萱？”
“是、是啊……姐夫，我跟姐姐闹着玩的。”李青萱咬着牙应和。
霍衍山听着，薄唇微抿，旋即发出一声轻笑。
不过这笑声里却像是夹着冰渣子一样，就连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冷了不少。
“我倒是不知道，闹着玩，能让我妻子从三四米高的地方往下跳。”
霍衍山的语速很慢，斟字酌句一般，细细的，纠缠着。
李南州面色铁青，忙让李青萱道歉。
“是青萱不好，惹得书妤不高兴了，这才……女婿，都是一家人，你就别跟青萱斤斤计较了！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青萱一个人的错，书妤她也……”
“书妤没出嫁前闯了祸端，那是你这个做父亲的没教好。”霍衍山勾唇笑了笑，言下之意还是在计较李南州当年的算计。
不过话锋一转，却又说，“现在书妤嫁给了我，真要是闯了祸，那就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没教好。岳父的意思，也是要连我一起怪罪？”
“没、没……我哪有这个意思。衍山，都是误会！”李南州没了法子，只好扭头向李书妤妥协，“书妤，青萱年纪小，不懂事。你当姐姐得怎么好跟妹妹计较呢。而且过些天又是你妈的忌日，你也不想闹出多大的动静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直接戳在了李书妤的痛点上。
她刚要上前辩驳，却被霍衍山一把扣紧了手指。
身子猛地一颤，回过神反倒看到霍衍山冲她摇了摇头。
沈兰芳看到他们这样，忙借机说，“时间也不早了，衍山你还没吃饭吧？我现在就让佣人布菜，今天跟你爸好好喝一杯。”
“好。”霍衍山点头答应，转瞬又说，“叫家庭医生过来。你们也知道，我心疼书妤，见不得她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