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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得不行,呜呜地趴在恩心怀里嘤嘤假哭。“靠!你在装。”男人伸手就要拍它。恩心见状却立即朝后跳了一大步,他的手落了一个空。
“唉,你这人脾气太差了,有话好好说。”她这厢刚抱怨了几句后,才自觉她这个外人有点喧宾夺主,造了次,于是立即做出抱歉的表情,但看着眼前冷峻傲气的人物,又忽然说不出道歉的话来。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似笑非笑:“一团肉,你这算是找到挡箭牌了?”
一团肉?恩心不可思议:“它叫一团肉?”男人挑眉:“不然呢,瞧它肥的,看得出是狐狸?眼拙就得看成一团肉。”他话里的意思,少爷我眼拙,看你就是一团肉,真不好意思。恩心明了,见一团肉在她怀里做垂死状,控诉有这样一个白痴主人的悲催模样。她心里偷笑,忽然觉得这名字,竟也可爱得紧。过了片刻,两个人都没说话,四周的空气又开始闷热沉默。
恩心感到手心里渐渐冒出湿热的汗水,两颊有些热意,脑子里拼命想着一些缓解尴尬的话题,但是它们并不愿意接地气,接二连三地开始潜水。她着急之余,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怀里的一团肉惊呼一声,猛地逃出,又回到男人的脚边发抖。
他踢了踢它的胖身体,居高临下地威胁:“还敢不敢找挡箭牌?”
见狐狸耷拉着脑袋继续垂死,他也觉无趣,冷哼一声作罢。
恩心看着主仆互动这一幕,不由感到自己有点格格不入,这是别人家的地方,她站在这里算是什么呢?
于是,原本想悄悄地离开。
“等等。”
身后的男人却喊住了她,不容抗拒般的对她招招手:“来来,很丑的蘑菇妞儿,既然来了就帮大爷把这泥捣匀了。”白皙的食指肌理分明,亭亭地翘出来,指着脚边的石灰和水。
大爷这称呼,真是让恩心感到汗颜。
从前在小农村里也有那么几个流里流气的人自称大爷,但最后都被**叔叔捉班房里蹲去了。
况且那些大爷的长相哪能跟眼前的这位相比,这模样长的……恩心想用些艺术点的词来形容,但忽然之间好像被洗脑了,一个词也蹦不出,只觉得倾城佳人也不过如此。
“还愣着干嘛。”男人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