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嘟嘟的道。
“心兰,别急着下结论,你知道水塘的用途,真要承包,费用比鱼塘低,关键是,水塘太大,你们没人管理啊!”耿永清苦笑说。
“恼火得很!”张心兰直叹气。
“虎娃管喽。”陈铁树傻笑说。
“虎娃,你?”张心兰瞪着我。
坏了。
难道嫂子对我起疑了?
陈铁树一下就紧张了。
“心兰,别这样,水塘大,水深,反而比鱼塘好管理,我觉得虎娃挺合适的,骑着牛,一边放牛,一边看水塘。”
耿永清急忙替陈铁树解围。
“耿叔,真要包水塘,就算有你帮忙,承包费能打折扣,这样大的塘子,只是买鱼苗的钱,就会把我们逼疯,以后还要去挑粪,虎娃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张心兰苦笑说。
“心兰,你想多了。只要虎娃能管好水塘,其它的事都好解决。鱼苗的事,可以找人帮忙,赊一部分。挑粪的事儿更简单,别忘了虎娃有两个帮手哦。”耿永清哈哈大笑。
“让牛拉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张心兰差点跳了起来,瞠目结舌的看着耿永清。
“虎娃把两头牛调教得跟他儿子似的,这点活儿,肯定没问题,心兰,你不能老是小看虎娃,他思想单纯,做事用心,这是我们心智健全的人,没法比的。”耿永清微笑说。
“耿叔,谢谢你。”张心兰感激的说。
“心兰,不管有什么事,别老是凶虎娃!听听他的想法,当是聊天,挺好的,你们相依为命,彼此要信任。”耿永清语重心长的说。
“耿叔,你放心吧,我记住了。”张心兰用点头。
过了会儿,耿永清走了。
陈铁树和张心兰各自回屋了。
一阵倦意袭来,陈铁树很快就睡了。
他刚睡着,西屋的尾房响起了奇怪的声音,持续了会儿才停止。
太阳西沉,一束阳光从瓦张缝之间透过,正好照在陈铁树脸上。
陈铁树睡得比猪还沉,别说太阳照在脸上,就算打雷也不会醒。
西屋里的张心兰,放松之后也睡得很沉。
她睡得正香,一阵咣当咣当的拍门声将她惊醒了。
“哪个?别拍了,门拍烂了。”张心兰打个哈欠,没好气的问。
“心兰,快起来,你家的牛,跑到王大海田里,吃了好多谷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