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离了停车场,沿着来时的街道行驶.
你住哪?肖毅问。
湘西路。女人说。
我不熟,你给我指路。肖毅说。
你是让指路惯了的。女人说。
我只是走生路的时候需要指路,熟路不用。肖毅说。女人的话里的音,肖毅听出来了,所以他这么说。
是吗?女人问。
是的。走过生路就变成了熟路了,一回生二回熟嘛!肖毅说。
这么说,你还想再走喽?女人说。
如果可以的话。肖毅说。
那还是要收费的。女人说。
别提收费好吗?我晕。肖毅说。
呵呵!晕吧!多晕几次就不晕了!习惯就好了!女人说。
这个还真不好习惯!肖毅说。
好了!我到了停车吧!女人指着前面的大门说。
肖毅把车停稳后,女人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
我不请你进了啊!你快回吧!谢谢你!女人站在车旁说。
不用,不用客气!肖毅说。
那我进去了!女人说。
进去吧!肖毅说。
你还不走?女人问。
我看着你进去。肖毅说。
女人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扭身往大门里走去。
肖毅往里看了一下,大门院子里清一色的三层小别墅。
肖毅的眼光朝客厅的墙上的衣帽钩上看去,杜鹃的那个价格不菲的咖啡色和橙色交错带着暗纹的手提包赫然挂在上面。看见它,肖毅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幸亏它在,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把肖毅纠结成什么样子。
还知道回家,看来还有顾及,看来还没有达到乐不思蜀肆无忌惮的地步。在证实到杜鹃回来后,肖毅在心里对自自己说。
肖毅换了拖鞋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进了卫生间。此时肖毅的身上还残留着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如果杜鹃要是凑近肖毅的话一定会闻到。如果在以前,杜鹃可能会,可是现在没有这种可能。尽管没有这种可能,肖毅还是关了卫生间的门,脱去身上的衣服,打开淋雨器,站在淋雨蓬头下,任由倾泻而下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拿着香皂一遍一遍的涂抹,尤其着重的洗了洗下身。虽然说刚下跟那个女人是戴套做的,可是谁也不能保证这样绝对就万无一失。尤其还是和一个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