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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密密麻麻的刺痛袭上夏初月的心头,痛得她难以呼吸。
她奋力推开顾西忱,侧过身大口喘息。
顾西忱脸色一沉,刻薄的话在见到夏初月那苍白的脸色时顿住了。
“扫兴。”他冷着脸,拿起衬衫慢条斯理地穿上,“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更近的折磨你。”
这话像座山压在夏初月胸口,让她难以喘息。
几分钟后,西装笔挺的顾西忱丢下一句话:“就算要分手,也轮不到你来提。”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摔上。
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夏初月在沙发上呆坐了几个小时。
夕阳洒满室内时,一股痛意蓦地从胃里烧到了喉咙口。
她甚至来不及去卫生间,“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这两天她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吐出来的无非是些酸水。
夏初月抽过纸巾擦了擦嘴,正要将纸巾丢掉时,目光顿住了。
纸巾上有血。
她盯着那纸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