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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大人,你可不要辜负夏莹的心意。”
凤莘被说的心烦意乱,他不顾众人径直起身,出了祥亦庄。
酒楼外,白雪盘旋,夜色似乎有些苍凉。
凤莘修长的身影立在繁华的街道,望着不远处一群正在玩闹的孩童,眼前仿佛出现了叶凌月的身影。
叶凌月曾喜欢热闹,在还未嫁给自己之前,便天天待在外面。
后来她嫁给自己后,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夫人,就很少能出凤府。
他这一站,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孩童们都被喊回家去,才反应过来。
凤莘重回厢房,正欲进去,就听里面传来众人的议论。
“你们猜叶凌月这凤夫人的头衔还能戴多久?”
“按照咱们大人的人品,是轻易不会休妻的,更何况叶家对凤大人有恩。”
“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夏莹,不是更适合站在大人身旁吗!”
“没错!那凤叶氏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次还闹着和离让大人跑到这来办差,她根本就配不上大人!”
里面的人俨然已将夏莹和凤莘凑成了一对,并且对叶凌月占据着凤夫人的位置,十分不满。
凤莘听着他们的谈话,黑白分明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半晌,他转身下了楼。
他前脚走,后脚听到动静的夏莹也跟着出了包厢。
夏莹追上凤莘,挡住他的去路:“大人,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别苑吧!”
凤莘闻言,仰头看向躲在窗户内的下属:“肖勇,下来送夏莹回别院。”
夏莹定在原地,雀跃的心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凤大人,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凤莘沉默,皆等于默认。
夏莹喉头梗着,终是问出压在心底的疑惑:“凤大人,你是不是心仪那叶小姐?”
这次这么多的差事地点,他偏偏选了永州。
明明休了叶凌月,本该毫无瓜葛的人,却三番四次被她见到徘徊在叶府门口。
要说不喜,身为女子本就心思细腻的她,是如何都不信的!
凤莘眼底波澜不惊,语调冰冷:“本官还未休妻,你该称呼她为凤夫人,至于情爱,本官不喜任何人!”
夏莹愣住了,他是在变相告诉自己,他凤莘谁都不爱吗?
最后,夏莹强忍着鼻尖酸涩,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