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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只要他上过山车,我就不分手。
恐高症的他,咬牙就上了。
而我转身就走。
秦苛这些年,频频向海外拓展商业版图。
手段狠辣。
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挖出来的样子。
后来,他突然罢手。
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
秦苛把她保护得很好,所有的照片和绯闻都处理得一干二净。
至今,无人知道那个人是谁。
直到我看到何娴君,就明白了。
那个人就是何娴君。
我抿了抿唇,「秦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想拿拍卖会上应得的钱——」
「有区别吗?」他用食指轻轻敲着方向盘,「你签下自愿放弃协议书,这笔钱,我双倍给你。明天就可以离开。」
话说到这份上,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应该是怕何娴君误会,迫不及待地赶我走。
双倍的价格,足够我交差了。
「谢谢您。」
我订了第二天返回欧洲的机票,回到酒店收拾东西。
电视里,正在播秦苛的花边新闻。
何娴君的身份首次被揭露,媒体批语:天作之合。
闺蜜在电话里问:「那可是你给自己设计的结婚项链,就这么放弃了?」
「秦苛挺喜欢她的。项链而已,谁戴都一样。」
「就当……」我从行李里抬起头,轻轻呼了口气,「祝他们百年好合吧。我又不是只有一件作品,联络其他客户就好……」
她听得出我情绪不高,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当年我初到欧洲,穷困潦倒,靠这条项链的设计图,敲开了师父的大门。
时隔多年,这份念想,以这种形式,重返故土,其实是我对过去的一个交代。
「阿愿,其实……像他们这种上层社会的人,有缘无分也是一种幸运。你是走过来的,碰得头破血流,应该知道。」
「哈哈,不会的。」我埋头继续叠着衣服,自娱自乐,「年轻的时候有情饮水饱,其实人现实点,才活得更好……」
笃笃……
有人在敲门。
闺蜜问:「这么晚了,谁啊?」
我从地上站起来,「我叫了客房服务。」
打开门。
却是秦苛。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单手抵在门框,投下一片阴影。
「你怎么来了?」
我作势关门,却被他一把拦住。
「我不能来?」
秦苛敛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