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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凄凉地看着徐逸青,“圣上,一开始我便同您说了,蓉儿出生时,我怀她不过八个月,是慕明婉用了药物致我早产,宫中太医众多,一开始我怀孕之时圣上便已命人把过脉了不是么?”
慕明婉没有出声辩驳,只哀怨地拉了拉徐逸青的袖子,眼神无限哀婉。
徐逸青冷了脸,“到如今,你还是不同朕说实话么?”他安抚地拍了拍慕明婉的肩膀,对着慕瑾妤的脸色却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
“呵,太医?这宫中谁人不知你得你父亲毕生医术所传,又师从玄岐,不过月份而已,于你而言又有何难?到了如今,你竟还要嫁祸给婉儿。若非你与他私通,今日你为何这般作态?当真以为朕是瞎的么?”
慕瑾妤无力地倒退了一步。
没想到,为他习得的一身医术,到如今竟成了他不信任自己的最大源头。面前的人忽然变得无比陌生,心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慕瑾妤静静地看着他,道:“徐逸青,你可曾爱过我?”
如此这般直呼他名讳实属大不敬,可两人自小一同长大,以往亲近时,慕瑾妤也是直呼他名讳的。但如今徐逸青却是眉头一皱,显然十分不悦。他虽未指责她,但对她的问题也避而不答。
慕瑾妤自然便懂了。她心灰意冷地走到摇篮旁,道:“你不爱我,无所谓,你要我死或者如何,也无所谓;只是蓉儿是你的亲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不该如此对她。我恳求你,将她好好抚养长大,就算是……不枉你我年少情深义重。”
她这番话说得哀婉至极,徐逸青稍稍有些动容,慕明婉便道:“圣上对姐姐情深义重不假,姐姐却是负了圣上的心。蓉儿究竟是何人的骨血,今日不是早有决断了么?”她似是犹豫了一番,才接着道:“先前臣妾便取了蓉儿的血与圣上的相溶,蓉儿她……确实不是圣上的女儿。先前怕圣上难过,便没有说出来,今日见姐姐还要蒙蔽圣上,臣妾与她虽有姐妹情谊,却也不得不说了。若是圣上不信,今日大可重新试验一番。”
慕瑾妤熟知医理,又怎会不知滴血认亲的究竟?她立刻怒道:“慕明婉,你莫要血口喷人!滴血认亲一事……”
“住口!”
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