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也还好,我都习惯了,突然大富大贵我反而呢,接受不来。”卢老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内心一阵触动。
最难的不是过难关的时候,而是有人理解你的难处,并且体谅你,就好比你本来打算一个人自己走,突然有一个人拍拍你的肩膀,说“我陪你。”一样的让人感动。
很快,我和卢老一起回来,路爽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看见我们两个回来,开口问道,“办完了?”
“嗯,办完了。”我接着路爽的话,准备和卢老告别。
卢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路爽,突然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不让路爽听到。
“以我卢老多年看人的经验,这女孩特好,还不把她拿下?”
“卢老,你就别开我玩笑了,人家是不婚主义者。”
“啥不婚主义者,肯陪你到这来的,不是喜欢你,那就是有鬼了。”
我和卢老解释了什么是不婚主义者,不过卢老的话还是让我有点心动,莫非真的和卢老说的那样?而且路爽似乎对我靠近她,一点反应没有。
路爽看着我们的低声说话,有点疑惑,卢老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我没说话,和卢老签订好单子之后,背起路爽,离开卢老的家。
接着的路程,路爽明显放松了下来,扯着我问东问西,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朦胧中透着清香。
“白哥,那是什么?”路爽在我背上幸福地指着远处的一颗干枯的树。
我看向路爽指着的地方。
“哦,那是之前,有一颗树被道雷给劈过了,整棵树都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没有枝叶,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雷击木。”我解释给路爽听。
这个是当年我从卢老口中得知的,听他说,是当年有一条蛇成精了,天上便降下雷,准备劈死这畜生,那条蛇在被劈的那天,卷缩在这颗树上,树看不下去,替它挡了一道,而那条蛇最终也没有熬过去,被劈的浑身焦黑,后面又起了山火,将蛇烧成灰烬。
那卢老你怎么知道的?当时我好奇地问道。
有人在山火熄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