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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以为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状态放松下来。
秦谕上楼回房间,关了房门,脸上困意一扫而光。
银耳羹,王妈的拿手好作,究竟是谁教的?
她打开电脑,十指如飞噼里啪啦敲击键盘,侵入了王妈手机,查到王妈通话记录。
昨天晚上七点和夜里十点,王妈给一位备注老夫人的人拨了电话。
那是他们上楼前后?
秦谕手指微顿,王妈称她是少夫人,那么老夫人是贺韫深祖母?
若老夫人是指使王妈的人,今晚王妈还会向对方汇报。
可是......贺韫深与贺老夫人不是亲祖吗?怎会算计?
秦谕等到了夜里十点,准时下楼,轻手轻脚下楼,来到王妈的房间门外,听见里面传出通话声音。
她略微思索,拿出手机贴在门上。
“你得手了?昨晚他们睡一个房间?”
老态的声音透着期待与忐忑,听这话,倒像是知情人。
秦谕清冷面容浮现冷意。
居然从踏入贺宅就遭人算计了。
王妈的心却快跳出来了:“少爷跟少夫人昨晚回来喝了银耳羹就一起回了房间,听少夫人的话音,是睡到一起了。”
“老夫人,您交代我的事,我都做了。下次我可不敢了,万一少爷察觉我在他吃的东西里下那种药,还不得杀了我!”
王妈声音发抖,阵阵后怕。
秦谕诧异,给他们下药的人居然真的是贺韫深的祖母?!
家族斗争?
房间传出贺老夫人的声音:“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这不是为了他好。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人都疯魔了。现在结了婚就该好好过日子,让我早点抱上重孙子,他也能收收心......”
秦谕捕捉她话里重点,“那个女人”是指“秦谕”吗?
正想再听多些与“秦谕”有关的信息,她们结束了通话。
秦谕快速回了房间,一想到贺老夫人的行为,恼怒无奈。
老人家想抱孙子她可以理解,可用这样的手段,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秦谕难以入睡,辗转反侧到了凌晨,贺韫深回来了。
还是那副冷漠又阴郁的模样。
秦谕想起早上他的威胁恐吓,恼怒不平。
她坐起来,毫不犹豫走到他面前,冷声问道:“如果我查到了昨晚有人在银耳羹里动了手脚,你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