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很麻烦。
傅祁盛相信宋枳不是那么蠢的人，至少这大半年她都很聪明。
不该问的不会问，不该做的不会做。
识时务，很体面。
周见鹤还真有点好奇，傅祁盛到底会不会生气。过了会儿，男人握着酒杯走到宋枳的面前，发现她的脸色特别的苍白。
宋枳全都听见了。
但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手脚冷冰冰的。
心里痛得有点麻木。
周见鹤很绅士，“宋小姐，又见面了。”
宋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周先生。”
走近了看，周见鹤发现她实在漂亮，五官精致，三分娇媚三分清纯，貌美的惊心动魄。
他确实心动。
周见鹤对她笑笑：“宋秘书最近有空吗？”
宋枳深呼吸了口气，“不巧，有点忙。”
周见鹤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好是坏，意味深长的说：“啧，宋秘书还是和从前一样。”
冷冰冰的。
装腔作势。
宋枳抿唇不语。
周见鹤是真的挺喜欢她的，长得漂亮身材好，拿得出手，不丢面。
傅祁盛走了过来，男人双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周见鹤一句：“谈的怎么样？”
周见鹤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傅总就等不住了？”
傅祁盛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宋枳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周见鹤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宋枳，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宋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宋枳绷着脸：“没兴趣。”
周见鹤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傅总的眼光。”
宋枳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傅总更大方，我还没从傅总这里捞够。”
宋枳很少会说这种话，傅祁盛和周见鹤都是一愣。
从傅祁盛的表情里。
宋枳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傅祁盛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宋秘书野心不小。”
宋枳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