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不适，钟意打开门，不期然看到红了眼的穆以琛。
她从没见过穆以琛这副模样，阴沉、愤怒，随时都可能爆发。
甚至在他幼年时，他都没有这么反常。
“小舟儿？”
掌心贴住她后腰，不等她推拒，他滚烫的嘴唇已经印上了她的。
“唔！”
他啃咬她的唇瓣，吞噬她的呼救，用蛮力将她挤在门背，同时“咣当”关上了门。
年轻的、凶蛮的吻，裹挟着溢出来的热烈与渴求，磕磕碰碰的。
挣扎徒劳无功，钟意颓然垂下手，不敢相信眼前冒犯他的男孩，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咬紧牙关，但食髓知味的穆以琛怎么满足？
钟意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吃痛出声，穆以琛趁机索求更多。
这是懵懂的、凶狠的、浓烈的吻。
与肖禾的温柔迥然相异。
她明明该恶心的，可她居然晃了神。
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便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肩膀又冷又热，她才惊觉穆以琛在啃她的肩膀，像是不得门道的小狼狗。
“穆以琛。”她哑声喊他，“你哪里不对？”
“姐，我不准你嫁给肖禾。”他的气息呼在她锁骨，撒娇似的，“我也能娶你。你等我，好不好？”
并不意外的回答，却定住了她。
她宁愿穆以琛受了情伤，或者是不懂男女之事拿她做试验。
就像当年。
但是他直白地挑明了那些晦暗的情愫。
她看着长大的男孩，她拼命赚钱供着读书的男孩，她当成弟弟爱护的男孩，说要娶她。
不管是因为占有欲还是什么，这都是不正常的。
“穆以琛！”
她护住衣服，“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他舔吻她的手背。
她收回手，“穆以琛，我会报警的。”
他轻咬她的锁骨，“姐，你不会的。”
“穆以琛，我会恨你的。”无端的颤栗直逼脊椎，她艰难地呼吸。
忽然勾唇轻笑，他虔诚地吻着她胸口，“姐，你爱我。”
像是察觉到她服软的端倪，他长臂一揽，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昏黄的灯光下，他轻狂又得意地望着钟意，“我是你的命。”
直击灵魂的话语，让她红了脸，出了神。
“姐，不要嫁给他。”
“我会爱你，这辈子，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