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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眼神睥睨,霸气侧漏。
嗯哼!鼠辈,你诋毁老夫,又有何仪态可言?
“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
呵呵,你说我是鼠辈,那你就是夏虫 、井蛙,凭着个人喜好企图行凶,这是长者作风?倚老卖老,跟你实在没话好说!
老头显然不是文盲,也不是心胸开阔的人,听的懂话外之意,那隐隐带着艾香的金针用火烫了一会儿,微微发亮,眼神狠狠的盯着针尖,一言不发的扎入萧文竹脚下。
中医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治标之法,而针灸就是直究根本的法门之一,这一针入的是腋下方位。
但正中的却是脚下穴位,力道透骨,确实苦不堪言,这么狠辣的针法让从小习惯被扎针的萧文竹大大心虚,刚才的话委实太得罪人了,只为争一时的气去了,现在想来倒是追悔莫及。
“呵,老夫的长处是医术,不是扯皮!”那股盛气凌人依旧!
“竟然是前代国手李秉璋的太乙神针?这针法已经深得三昧了!前辈了不得啊!”施恩的最怕别人不识货,把狗头金当成土疙瘩。萧文竹用自己渊博的知识勉力挽回刚才的尴尬……
见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肚子不仅有点墨水,还这么给面子,伸手不打笑脸人,自然不好再乘势开喷。秉着不跟小孩计较的心理拂袖离开。
这让唯恐天下不乱的蝉衣姑娘好生失望,也许就是她在旁边,那所谓的福伯自然要在小姑娘面前含蓄一点。
那蝉衣姑娘倒是直接:“你为何前倨后恭,表里不一?”
萧文竹无奈,我总不好说我看那老头一点也不不友善,先下口为强了吧。后面不计较的给我治病,我也不好意思在喷他这老不休,无奈道:“我爸的副职是中医国手,可能同行是对头吧!”
明显的敷衍,不过偏有人信。
“哦,厉害了,福伯也是杏林国手!我妈也是中医大家呢!自己人嘛!”蝉衣姑娘顿时觉得亲近。
如今不仅武学低迷,连中医这等国粹也是式微,所幸九州的人口基数庞大,不到五十名中医国手大家分布于国内国外,比大熊猫还稀罕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