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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如果他们不肯将女儿绑住送给畜生,而是与那山间的妖怪好好的斗上一斗,那妖怪也不敢逗留在这儿。
可推出去一个王桂花,就可以保住一年的平安,与那山大王硬都,谁知道死的是谁?
李月女萎缩在茅草屋中,像是在等着宣判,睁大眼睛看着推门而入的祝佑安,夹皮沟的姑娘不多了,谁都很有可能。
“不是你!”祝佑安站在屋门口,朗声回道。
李月女苍白的脸颊多少有了点血色,然后脑袋埋进腿里,呜呜的哭泣起来,她没有问是谁,巴掌大的地方,都认识,是谁都不好。
祝佑安来到李月女身边,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祝佑安知道,她哭,一方面是泄去了恐怖,抑制不住压抑,也是在为那个要被绑上山的女孩。
“好了,别哭了,都说好了,过了春祭,我们就离开这儿,我会打猎,还认识草药,换个地方就能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蹲在李月女的身旁,祝佑安轻声安慰。
李月女抬起头,一脸的憧憬。
“李月女在吗!”门外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然后是一声特别洪亮的叫门声。
刚刚安定下来的李月女惊得猛然惊恐,还带着泪的脸刷的就苍白起来,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往年这个时候,夹皮沟的人不都去了要被献祭的姑娘家里堵着吗!怎么来这儿了!
李月女的满是畏惧的看着祝佑安。
祝佑安心中一紧,事情不对,屋子外杂乱的脚步声,来的不是一个两个,是很多个,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不是应该堵在王家门口抓王桂花吗!
来不及细想,祝佑安将灯油洒在茅草屋顶,在怀中摸出火折子,长叹一声,或许这就是命吧。
祝佑安从屋子中走出,是夹皮沟王家那一伙。虽心中不安,还是拱手施礼道,“王伯,你们这是来做什么?”
那被唤做王伯的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挺壮实的汉子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
王伯身后,是一个三十五六的村妇,五大三粗一身横肉,看着挡在前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丈夫,猛地一推,扯开大嗓门就喊,
“看不出来吗,来请人!山大王可是看上了李月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