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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糊满了眼睛,我看不清路,迷迷糊糊地撞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却被人制止了行动:“不必。”
声音耳熟,我擦去眼泪,这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他身着白衣,唯一不变的,就是裹着狐裘大衣。
“还未过门,就急着投怀送抱?”
我一下子尴尬的手脚不知道放在哪里,就在这时,苏彻递过来一张手绢。
“无论怎样,擦擦眼泪。”
我心中的委屈好似卸了闸门,随着眼泪一股脑地往外流。
或许是没见过我这种当街哭泣的女子,他竟然慌了手脚,“唉——你别哭啊,快,还有没有手绢了?”
那天的最后,我哭累了,被苏彻顺路送回了家。
3.
自那之后,我有半月没有再见苏彻和沈修文。
一个是不想见,一个是不敢见。
到二月中,没再下雪,院子里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我难得心情不错,趁着天气晴朗在院子里荡秋千。
不过一刻钟,我爹到了我的面前。我知道我爹这几天担心我,有许多次我都在院子角落里看到我爹。
“爹,你来了。”
我不咸不淡地打招呼。
我爹叹了口气。几日不见,他头上好像多了很多白发。我突然心疼,这都是因为我这个不争气的,他才这么愁。
“皇上今日定了婚期,是三月初七,是个好日子。双儿,你若不想嫁,爹去求皇上......”
爹是记挂我的。
我从小与娘亲近,娘总是跟我说,爹是个好官。他一步一步做到御史大夫这个位置,与他那些年做的实绩是分不开的。
而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沈修文,让爹这般为难。
我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淡且轻的笑:“爹,我嫁。”
“大不了这乌纱帽不要了!什么?双儿?你想清楚了?”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在他惊诧的眼神中点点头。
“爹,我想清楚了。”
爹知道我和沈修文的事,他当官那么多年,不会连自己女儿的心思都猜不出来。爹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眉宇间都是心疼。
“那我去给皇上回话。”
爹步履仓促地离开了。
我再也忍不住苦涩,脸上的笑垮下来。
曾经我也想象过我和沈修文的喜宴,那是在我及笄的前一年,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