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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过去。
她也关机了。
蹙了蹙眉,傅谨寒吩咐助理:“去调监控。”
“好的傅总。”助理马上带人去了医院监控室。
十分钟后。
助理打来电话说:“傅总,凡是能看到少夫人的监控,全都被人为删除了。”
傅谨寒握着手机的手,渐渐用力,差点把手机捏变形。
沉思片刻,他站起来,朝肾内科走去。
来到温筱外婆的病房,敲门,进屋。
温佩兰正拉了被子给老太太盖上。
看到傅谨寒,她抬了抬眼皮,没什么表情地问:“有事吗?”
傅谨寒淡声说:“妈,温筱出院了,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温佩兰就笑啊,“你是她老公,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她对我有误会,跟我赌气,不知跑哪去了。一个小姑娘,手上还有伤,到处乱跑很危险。请您告诉我,她去什么地方了,我去找她。”
他话说得很客气,语气里却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是与生俱来的。
温佩兰粗中有细,听出来了。
她拉了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不屑的眼神看着他,“那两年你身体不好,脾气暴躁,那么难伺候,我闺女都没跑。白天黑夜地给你当牛做马,当得一心一意。现在却跑了,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她才会跑啊。”
傅谨寒目光幽深,抿唇不语。
温佩兰自嘲地笑了笑,“也是,我闺女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保姆。现在你腿好了,用不着保姆了,自然就不想要她了。”
傅谨寒弯了弯唇角,“我从来都没把她当成保姆。”
温佩兰翻了他一眼,“别光说好听话啊。要,就对她专一点;不要,就痛快地把婚离了。我家姑娘长得漂亮,脾气好,人聪明,又有一手的好手艺。离了婚,也不过才二十三岁,什么样的小伙子找不到?现在离婚的,多着呢,根本就不叫事。”
傅谨寒嘴角扬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凉凉淡淡地说:“您忙,我再去找找。”
他转身就走。
关门的时候声响不小。
温佩兰“啧啧”两声,对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的老太太说:“妈,您看看他这脾气,我就说了他几句,他就生气摔门走了。小筱跟着他,指不定背后受了多少委屈。”
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