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瑶瑶的错觉。
她回应后，厉远程身上的烦躁，顷刻之间消散殆尽。
“嗯。”厉远程冷淡的应了一声，“下午没什么事，你回去休息吧。”
“好~”叶瑶瑶点点头。
随后厉远程径直离开。
他走后。
叶瑶瑶拿起那张支票，好看的眉眼紧紧皱着。
这大半年，厉远程对她明显腻了。
不久前，她甚至无意间看到过，一个比自己更像白秋画的女孩儿，在厉远程身边。
“不应该啊......”
叶瑶瑶嘟囔一声。
这时，落在床脚的手机，突然嗡了一声。
叶瑶瑶捡起。
入眼就是一条，财经新闻推送。
「快讯！贝恩资本总裁将与百年财团罗斯家族小公主订婚，两大财阀世家强强联姻，世界资本格局或将发生重大变化。」
叶瑶瑶眼眸，好似有瞬间刺痛。
巧了，贝恩资本总裁，正是厉远程。
休息室内，还狼藉着。
她的裙子，厉远程的高定西装，凌乱的散落一地。
叶瑶瑶轻抚额角。
无语的笑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厉远程突然送钱、送房的理由啊。
两千万、一套别墅，买她继续当他乖巧的床伴，当他婚姻中的第三者？
叶瑶瑶胃里一阵翻腾。
冲进洗手间，一通干呕。
而后，叶瑶瑶抬眼，看着镜子里，神色惨白，又有些狼狈的自己。
渣男这一套，算是被厉远程玩明白了。
都要结婚了，还舍不得放下白月光，抓着她的替身不肯放手。
这替身，谁爱当谁当吧。
老娘不干了！
收拾好自己，叶瑶瑶估算着厉远程会议结束的时候，准备好辞呈，去往总裁办公室。
到了门口。
叶瑶瑶正要敲门进去。
就听到里面，传来厉远程好友，京圈阔少陆少琛戏谑的声音。
“远程，你都要结婚了，叶秘书你打算怎么处理？”
室内，短暂的安静了片刻，传来厉远程凉薄的声音：“不处理，照旧。”
“当二奶，她也愿意？”陆少琛问。
“给够了钱，她什么都愿意。”厉远程语气中，满是嘲弄和轻蔑。
叶瑶瑶僵在那里，心尖锐的疼了一下。
她一开始就是卖给厉远程的，到最后，她在厉远程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开得起足够的价，就能续费把玩的商品。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