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又一声失落的哀嚎在微风中飘散。
“不能永远阻止他们,”博科喘着气。
“再等一会儿,”赫尔伍德厉声说。“玛格丽特!”
一边是一阵嘶吼,然后一个蜘蛛网般的身影飘到了前面。“本杰明,你怎么来了?”
“玛格丽特!”他的呐喊与其说是胜利,不如说是痛苦。“她,”他对着博科咆哮道。“让她上来。”
波科尔停止了扫荡的动作,开始刺回除了赫尔伍德指出的那个之外的所有阴影。幽灵走近战壕,然后模糊并缩小,再次以跪姿清晰可见。她向血迹伸出手,然后停了下来,简单地摸了摸边缘的菲乌尔和朗姆酒糊。有一会儿,她在手电筒的灯光下不透明,她的手变得足够大,可以把其中一个糖果球滚动几英寸。“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本杰明,”她说,她的声音现在更有共鸣了。
“血,取血——”独臂人喊道,跪倒在战壕的另一边。
没有任何声音,幽灵的身形放松成烟雾,吹走了,尽管冰冷的刀刃并没有靠近她。
过了一会儿,赫尔伍德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环顾四周。手电筒的光芒更亮了,现在没有幽灵形态来过滤它。
博科盯着他。“我希望这是值得的。”
赫尔伍德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疲惫地站起来,揉了揉刮过的下巴,把湿漉漉的白发从脸上推开。怪物们仍然站着,蹲着,挂在灰烬线外;显然,在整个业务过程中,他们都没有移动,甚至没有眨眼。
“娱乐,你们吗?”赫尔伍德用英语喊道,向他们挥舞着他孤独的拳头。“再潜过战壕,好吗,这样你就不会觉得被骗了?”他的声音越来越紧,越来越尖锐,他飞快地眨了眨眼,朝空地边缘走了一步,指着其中一个观察者,一头巨大的猪,脖子上长着一簇公鸡头。“啊,你在那里,先生,”赫尔伍德继续用一种热情友好的嘲弄,“请用您最坦率的意见来支持我们。我会被建议做一个杂耍的地方吗?或者,也许,用脸上的油漆和假鼻子。”
博科从后面抓住他的胳膊肘,把他转过身来,用惊奇和近乎怜悯的眼神盯着他。“停下,”他轻声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听不见,我认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懂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