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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高大健壮,腰间还挂着口刀。
生的十分粗犷唬人。
芸娘的右眼皮子跳了跳,但她并没有在意,依旧迎了上去。
这里是春满楼,圣人都来过的青楼,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这位客人,可有相好的姑娘?喜欢什么样的,春满楼都有,包你满意!”
“洒家今日来不找姑娘,是奉我家老爷之命找我家公子,高衙内!”
“原来是衙内的护卫,里边请!春香,你带这位壮士到高衙内桌上!”
“是,妈妈。”
一个小丫环应声而来,领着张黎往里面去了。
行了十几步,远远的往前一指。
“衙内便在大堂中央坐着呢,今日师师姑娘举办了个作诗比赛,衙内连往日的包间也不要了,就在大堂上想一睹师师姑娘的芳容!”
小丫头深得青楼影响,说话十分大胆。
张黎没有什么表情,道了声谢,便往里面走去了。
脸上糊的那一层东西虽然让他外表上看上去和“青面兽”杨志有个八九分像,但也因为太厚而让他失去了做表情的能力。
不能笑,泥肧会裂,不能叫,脂粉会掉。
高衙内此刻在跟自己的头号狗腿子富安分享着人妻的滋味。
“那小娘子,那手腕真白,拿着个橙子在那,还没动呢就把爷的魂儿给勾起来了!”
前不久才把林冲弄走,又强占了林冲娘子的高衙内一提起那小娘子,脸上的淫笑几乎都要溢了出来。
显然有过一番奇妙滋味。
“用诗来说是怎么来着?”
“小手腕真白,大橙子真嫩!”
富安抖了个机灵。
“去你姥姥的,今儿是师师姑娘的场,咱可得做个才子!才子你知道吧,出口成章的那种!别像往日那般粗俗!我还等着吟出一首好诗,让师师姑娘夸我两句勒!”
高衙内踹了富安一脚,不屑的说道。
“可衙内,咱们根本不会吟诗啊。”
富安苦了个脸。
“谁说本衙内不会?看本衙内这就作给你听!”
高衙内怒了,誓要证明自己,可搜刮干净肚子里的墨水也就作出两个字来。
“纤手,纤手……”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衙内想说的可是这个?”
听到了两人全部交流的张黎走了过来,眼中带着满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