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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昂头直腰如针刺般的困痛,浑身不得劲,更不好受,正好是有颈椎病和腰椎病的人治疗好方法,中间和灰拌沙算是能短暂调整身腰休息一下子。
建筑工地没有准时上下班时间标准,最早一天干活下来也要一直干到晚上八九点才收工,塞北天气做建筑行业也就是是有数的几个月工期,天气封冻之前必须赶出活儿来。常常干到天黑到居民区认灯休息时才歇息。子平和表哥他们简单整理收拾好干活工具,二表哥叮嘱子平一些生活中注意的事项,主要就是勤干活,少说话,别喝酒,少惹事生非,别打架,出来就是受罪受累受气的,挣钱是主要目的,有空了隔天带他去他们哥仨个租住地的家里转转,子平一天下来身上困疼极了,便点了点头,到食堂吃了三个大馒头一碗没肉的大烩菜,才稳住神,坐在地上喝水休憩,看见不远处的居民楼房里透着温暖的灯光,压马路散步衣着光鲜的行人,想到病在炕上的老娘,想起他父亲李德贵和他说的“出门万般苦,在家处处好,自己照顾好自己”话时,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下来,早知这样,当初真该好好念书才对。
这一天干活很累的子平拖拉着疲惫的步坎,摇晃着身子走进了工棚,见有四个人打着鼾倦缩着通铺上睡大觉,有四个吊两浪当的人嘴叼烟卷、歪着头聚拢在通铺上打扑克,里边的一个精瘦男人竟坐在他的行李卷上,子平有些生气,攥紧了拳头,想起了表哥的话又放松开了,走过去指了指他的行李,那男的不情愿的挪开了屁股,三角眼横了子平几眼,子平抽过行李卷展开铺好,一咕噜身子躺在上面,也顾不得那几个杂人在吆喝吵闹,躺下来不大一会儿就迷瞪着了。一觉醒来看见他的身上盖着的被子上,竟被人披上了混着泥巴水泥干巴的乱报纸,估计是那几个打扑克的家伙干的,一看他们几个人都不在场了,子平便匆忙跑到工棚外水管子上用凉水抹把脸简单洗漱了一下,跑去找表哥上工地了。
这样一天接着一天的干活,连着一个月下来,子平有点摸着干活窍门了,不再用蛮劲硬干,而是借助臂腕手劲发力,这样一来身体上能得到休整,显得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