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熟悉的笔记,白秋苒热泪盈眶。
信封里除了一封信,还装着一两块大洋,以及一些纸币。
白秋苒知道,这些钱都是范玲玲私藏给她的。
想着范玲玲来却没有看见她,跟她碰上一面,白秋苒这心里很难受。
“你哭什么?”路南昌皱了皱眉,他生平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
白秋苒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道:“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嘴角不自觉向上抽搐,果然女人都是蛮不讲理的动物。
路南昌也懒得在继续跟白秋苒废话,问道:“你家有没有擦上药?”
“没有,怎么了?”白秋苒问道。
大晚上路南昌非要来她家里做客,还询问有没有擦伤药,这人莫不是有病?
还是说他受伤了?
“穷。”丢下这句话,路南昌就离开了。
白秋苒手指着路南昌远去的背影,哎了半天,也没哎出了所以然来。
白秋苒懒得搭理路南昌,走回沙发上,一直盯着范玲玲写给她的那封信看。
越看眼泪就越止不住往下流。
这段时间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白秋苒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过。
她一直以为白家灭门,被未婚夫婿的家人赶出来,逼迫断了这场儿时定下的婚约。
她就在没有依靠,再也没有人关心。
是范玲玲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一丝温暖,让她知道,她不是孤身一人。
咚咚咚……
门外响起响起一阵开门声,白秋苒擦了擦眼泪,走出去开门。
看着去而复返的路南昌,白秋苒有些惊讶。
“你不是走了吗?”
路南昌拉着白秋苒坐在沙发上,将刚刚在药房买回来的擦上药拿出来,帮着白秋苒处理伤口。
白秋苒眨着好看的眼睛。
要不是路南昌给她处理伤口,她都快要忘了自己受伤的事。
一是伤口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二是因为她只顾着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