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明说到做到!”他指着自己的胸口,怒火中烧地吼道。
单怜雅伤心地退了一步:“你是要跟我分手对吗?”
聂景明没有回答她,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目光笔直地看着单怜雅。
那道目光,重逾千斤,压得单怜雅透不过气,也抬不起头。她捂着自己的嘴,压抑地哭泣着,慢慢倒退,倒退,再倒退——然后,扭头离开了这幢房子。
“霜霜,我想起来了,是水性杨花,跟狗没关系。”付新突然一拍脑袋说道。
付霜霜翻了个白眼,她哥真是读书读傻了。
她担忧地看着聂景明,本想捏他的袖子问他有没有事,结果目光一顿,落在他放在胸口的那只手上:“……叔叔,血——”咚地一声,某人倒地。
付新吓一大跳,看着突然间晕倒的付霜霜,这才发现聂景明的那只手受了伤,鲜血正在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淌下来。他只好一边去扶付霜霜,一边仰头对聂景明说道:“霜霜她晕血。叔叔……你家里有医药箱吗,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聂景明说道,僵硬的身体动了动,视线落到晕倒的付霜霜身上,“你们自便。”说完,就落寞地上了楼。
付新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抱起付霜霜。本来想把她放到沙发上,可是一看到那张沙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刚进门的一幕。如果付霜霜醒过来知道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的话,肯定会拿刀砍死他的。
哎……为什么会有一个晕血的妹妹呢?
付新愁眉苦脸地扛起付霜霜,艰辛地开始爬楼梯。
聂景明让他们自便,那就是说,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咯?付新还是很疼爱妹妹的,所以挑了个最大的房间,把她塞进被子。
“霜霜,你先睡着,我去看看有没有车把我们俩送出去。明天不去学校,我的名额就可能被撤销掉,我可不想回去被他们笑话。”他摸了摸付霜霜的额头,帮她把留海弄整齐,然后十分贴心地把大大的被子弄得蓬蓬的,一眼看过去,简直找不到付霜霜躺在里面。直到效果让他十分满意后,付新才拍拍手,放心地离开。
房间里静悄悄的,等付新走后,依稀有细微的水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