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陈天朗很是无奈,不忍打断女儿的话。
“灵源...”韦秀陷入沉思和回忆,自己从小就有一种强烈接触法术的冲动,完全是一种潜意思的行为,有一次偷看韦半才的书,学着念咒,道堂内莫名其妙起风,还以为是韦半才戏弄自己。
但如果自己真有这种天赋,为什么多次提出学道,韦半才总是不肯传授自己,甚至横加阻拦。
“韦秀,看在礼儿替你求情,我给你做个验证灵源的仪式。”
仪式是假,看看韦秀体内的东西是真。
韦秀上前向陈天朗鞠了一躬,类似于道门拜师礼,韦秀态度诚恳道:“有劳陈叔叔指引。”
天牧会不信仰双腿跪拜,除了对天父,可以单膝跪地施礼。
韦秀从小和陈礼儿一起成长,天牧会的一些情况,算是耳濡目染,所以这一点分寸,韦秀把握得很好。
陈天朗拉下脸,冷哼一声,扭头没有理会。
“礼儿,带韦秀上台洗礼。”
陈天朗放下瘫软的周老板,暂时不理会,转头吩咐陈礼儿。
两人来到教堂内部高大的十字架下,陈礼儿让韦秀单膝跪地。
陈礼儿拿出十字架一旁装有圣水的圆盘,低声耳语,提醒道:“小秀哥哥,这是点水礼,整个过程一定保持虔诚的心,这样天父才能聆听到你的祈祷,你才能唤出体内的灵源,相信小秀哥哥一定行。”
陈天朗道:“韦秀,脱掉上衣。”
“不会把我赤裸的捆在十字架上吧。”韦秀内心突发奇想。
陈天朗皱了皱眉头,似乎韦秀内心一句的吐槽,陈天朗能感知。
陈礼儿也对韦秀眨了眨眼,提醒韦秀保持虔诚。
韦秀褪去上衣,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在上方玻璃折射的阳光下,形成流畅的金色线条,雄性气息铺面而来,一旁的陈礼儿俏脸涨红。
韦秀跟着韦半才生活二十年,道堂几乎所有杂活累活都是韦秀干,结果把韦半才养胖了,自己倒是更强壮了。
陈天朗上前,用右手拇指沾了沾圆盘里的圣水,然后按在韦秀的额头,口中开始默念咒语。
“咝..”。
陈天朗额头上的十字光影被一丝红光纠缠,似有淹没之势。
他猛的抽回按在韦秀额头的手指。
隐隐约约能见手指间一缕缕黑烟,是一股硫磺……